“不好意思,们不是顾客。”拓实低头行礼,“千鹤来吗?”
“千鹤?”调酒师皱起眉头看看妈妈桑。
“你是
时生不时和他搭讪几句,他随口应付着。他想抽烟,可烟盒已空,也没钱再买。这种景况下,千鹤离他而去也是顺理成章。
傍晚,他又出家门,时生紧随其后。
“愿意跟你就跟着吧,可得走路啊。”
“走到哪里?”
“锦系町。”
“去是去,可没被录用,有什办法?这怪吗?”
时生搔搔头,似乎觉得也不能这说。
上午十点,房门被打开。他们以为是千鹤,可探进头来是个三十来岁、身穿工作服陌生胖男人。
原来那人是回收废品,像是千鹤叫来搬东西。另有三个打零工年轻人也跟着进屋。他们拿出专业搬家者般利落劲儿,接二连三地将家具和电器统统搬出去,连书架上书,碗橱里碗筷盆匙,还有窗上窗帘,也样不落地全数拿走。小时不到,屋子就成个空壳。拓实和时生仍留在空空如也房间里。
“她叫将这个放进信箱……”胖男人递来房间钥匙,拓实伸手接过。
他们彻夜未眠,直坐在千鹤房间里等待,但千鹤没有回来。到早上,时生在冰箱中找到两个蛋糕卷,问拓实吃不吃。拓实全无食欲。时生喝着利乐纸盒包装牛奶,将两个蛋糕卷吃得精光。
“她不回来啊。”时生小心翼翼地说道。
拓实没理他。他根本不想开口,只是呆呆地靠床坐着,双手抱着膝盖。
“有什线索?”时生又问道。
“线索?什意思?”
时生站住。拓实头也不回地说:“不愿意去就回屋等着。”
过几秒钟,拓实身后有脚步声追上来。
在锦系町车站前街条小巷里,有家叫“紫罗兰”酒吧,对面就是拓实工作过咖啡店。紫罗兰门上挂着块“营业中”牌子。
拓实推开店门,见调酒师和妈妈桑正隔着柜台聊得起劲。千鹤说过,这两人有私情。店里没个客人。
“欢迎光临。”调酒师抬起头。这人长着张螳螂脸。
“叫你们来是早濑千鹤?”他问句。
“是啊。”
“没留什联系地址?”
“留,说是如果有什事,找这儿就行。”胖男人掏出张便条。拓实看就大失所望,上面写正是他姓名和住址。
回到自己住处,怅然若失感觉依然如故。拓实在房间正中央盘腿坐下,心里想着千鹤出走理由:她出走并非无缘无故。她直到现在才突然离开,应该说是自己幸运,但想不通她为什走得这突然。
“就是千鹤人间蒸发原因呗。”
“要是知道,还发什愁!”拓实叹口气。
“这也太突然,会不会和你昨天去面试有关?”
拓实无法回答。他也想到这点。
“拓实,你真去面试吗?”时生针见血地刺他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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