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谁?那个女人?你没听你老爸说过,是怎被扔掉吗?就像小猫、小狗样,因为养起来麻烦就被送人。那种女人,为什非要觉得她可怜呢?”
“你
“是那人女儿,不是亲生。她做后妈。”
“哦,听说过。”
“听木拓说?”
“嗯。”时生抽出信纸。
信内容就是要拓实无论如何去趟。东条须美子已经卧床不起,治愈可能性极小。她直想见儿子最后面,请让她得遂心愿。
时生吃完涂上番茄酱面包皮,拍拍手。“对,千鹤刚才说是什意思?”
“什?”
“她说‘你妈那里不去好吗’,大概是说东条女士那儿吧。”
“哦,这个啊。”
拓实掐灭烟蒂。他有些踌躇:到底该不该跟时生说?如果时生是个毫不相干人,就没必要。
“真年轻,她们也这年轻过啊。”
“胡说些什?她们不就仗着年轻吗?”
“这曲子好像在哪儿听过。”他想下说,“对,是村民组合《在海军中》。啊,原来有日语版。”
“西城秀树《青春赞歌》炮打响,她们就依样画葫芦,靠《UFO》举夺得大奖,现在正春风得意呢。”
“根据记忆……”时生摇摇头又说,“根据推想,粉红佳人不久就要散伙。”
让人越想越奇怪。”
“希望你相信。”
“要是你没乱讲,那就是你老爸在胡说八道。到底为什要这样,叫人摸不着头脑—好,比萨出炉。”
拓实将个脏兮兮盘子放到时生面前。
“不客气。”时生说声就大嚼起来。
时生读完信,用犹豫口吻问道:“置之不理吗?”
“不会连你也命令去吧?”
“当然不会命令,但你还是去趟为好。”
“为什?”
“不为什,你不觉得她太可怜吗?”
他站起身,从放在冰箱上信件中抽出封。“并不是相信你刚才话,可还是让你看看吧。”
“可以……读下?”
“嗯,读吧。”
时生首先看看信封背面,确认下寄信人。
“东条淳子,谁啊?是东条家人,这知道。”
“说真吗?糖果乐队刚散伙啊。”
“说真?”
“就是‘说是真话’意思,听不懂?”
“不,听得懂,没想到你也这说过。”时生眨眨眼睛。
“莫名其妙家伙。”拓实伸手关电视机。
“好吃。有点像比萨,又不太像,但味道不错。”他眼睛睁得老大。
“喜欢吃就吃吧。面包皮有是,番茄酱可别浪费哦。”拓实边抽艾古边看时生。有血缘关系—或许是听这句话缘故,拓实总觉得他不像个陌生人。
时生忽然停下来,眼睛盯住电视机。“粉红佳人”(PinkLady)二人组合正载歌载舞地表演,唱是《粉红台风》。
“是粉红佳人啊……?”时生嘟囔道。
“有什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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