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
“拜托。”
千鹤晃着马尾出去。
拓实又点着个烟蒂。房间里还残留着千鹤身上喷便宜香水气味。
“女朋友?”时生问道。
“嗯,”拓实答道,“很不错吧?”
“哎哟,真冤。”千鹤脸歉意。
“千鹤,给根烟抽。”
“得先处理伤口啊。”她进屋,蹲在拓实身旁,摸下他发肿脸颊。
“疼……别摸,快拿根烟来。”
“抽烟对伤口不好。你等着,去买药。有钱吗?”
“反击下,他们就更火,会还十下。”
“爸……你也打不五个人啊。”
“可没那本事。就算打倒他们五人,下次就会有五十个来报复。他们反正非揍顿不可,既然这样,不如让五个人揍顿算。”
“这样啊。”
“就是这样。不说这些,你事情还没好好问呢。”
不干,还揍他们,他们就来报复。不该在简历上写真实住址啊,随便乱写个就好。”拓实喷口烟。毕竟抽是烟蒂,吐出来烟也不是正经颜色。
“被揍个稀里哗啦啊。”
“嗯。”
“为什不还手呢?应该能抵挡阵,你不是练过拳击吗?”
拓实正要将烟蒂放到嘴边,这时却停下手,瞥着时生。“听那个女人说?”
“啊……嗯。”不知为何,时生面露困惑神情,“但不会和她结婚吧?”
“为什?不能跟她结婚吗?”
“不,也不是。”时生搔搔头。
“是准备娶她做老婆。当然,现在还没有条件。”
“嗯,是吗?”时生垂下头。
拓实将手伸进裤兜。应该有几张千元钞,可他手指只碰到几个硬币。他皱起眉头,想起中西临走时说话:“都被你搅,今天才没挣到钱,要你赔。”
拓实抽出手,摊开。
“只有三百二十元?”千鹤非常失望。
“对不起,药费你垫下。”拓实边摸着她大腿边说。
千鹤“啪”地打下他手,站起身。“等着,去去就来。”
拓实正说到这里,门锁咔嚓声被打开,梳着马尾千鹤走进来。她穿着廉价皮短裙,披着牛仔服。看到躺在厨房地上拓实,她那双大而圆眼睛瞪得更大。
“怎,跟人打架?”
“不是。是为工作闹点纠纷。”
“纠纷……”她还想说什,忽见房间里还有个陌生年轻人,便将话咽回去。时生对她点头致意,她也点点头。
“他叫时生,刚才和在起,也挨揍。”
“哪个女人?”
“少装傻!你以为不知道吗?”
烟蒂已经短得夹不住。他掐灭,再找下个。
他在拳击馆练习过半年,那是在上高中时候。从棒球社退出后,他寻找着能令自己全身心投入项目。然而,在领教已经入门家伙厉害后,他大为惊叹,知道自己力有不逮,便放弃。
“反击下也好啊。”时生还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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