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说着自己也去找鞋,结果坐在棺材板上眯着眼睛找半天,发现自己心爱凉拖被两只烛台给扎个对穿——怪不得刚刚没听见落地声音。
两人对视眼,不由自主都笑。
南时对着池幽歪歪头,笑道:“那现在只能委屈池山主。”
南时伏在池幽怀中,耐不住凑上去吻住池幽唇,极尽缠绵。池幽抬手按住他后颈,反客为主成功让南时觉得有些缺氧。
“师兄,们回去吧?”他低声道。
池幽斜睨他眼,似笑非笑说:“南先生不留在这里享齐人之福吗?”
“还是算吧……”南时攀到他耳侧,耳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样,声音低得和没有已经没有什区别:“……怕吃不下。”
池幽沉默瞬,手没忍住在南时臀上拍下,无奈道:“你终日里都在想些什乱七八糟事情?”
过样。
南时被亲得目瞪口呆,他想要去摸摸脖子,池幽却先步将些凉飕飕膏体涂到他颈侧,南时这才缓缓长出口气:“师兄你不要故意吓好不好……要做什你提前跟说不行吗?是真不是很害怕,但是人吓人是会吓死人好吗!”
要是到这步南时还没琢磨明白池幽上演出暗度陈仓,他也别活,抹脖子封棺躺下得——池幽说那大串又是桃木钉又是嵌于金顶,实际上有用操作可能就是这个带着血腥吻。
哦对,可能还有头发——池幽这不是刚刚还悄悄割他头发不是吗?
他师兄也是个别扭怪,不知道是什心态。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池幽或许根本不打算告诉他,让他以为只是在玩个小情趣。
“嗯……床上事情?”南时环住池幽颈项,在他唇上重重亲下:“按照流程们是不是该入洞房?虽然这里也不错,但……不太方便,们还是回去吧。”
南时其实想说是万弄脏池幽身体怎办,回头难道还指望着他来给尸体擦身换衣?还得再换个床单?他是有那大本事飘在空中做这些人吗?或者说难道指望池幽来给他自己换棺材寝具?
怎想怎麻烦,还是回去吧。
池幽难得赞同次:“……确实不太方便。”
到外面,南时脸就有些遮不住,红得跟什样,他还要故作平常问池幽:“师兄,你看见鞋吗?”
南时翻个自以为池幽看不见白眼,他还在想什时候和池幽办个成亲仪式,结果池幽这会儿已经麻溜把事情给办,也是挺绝。
话是这说,南时耳根下已经红片,直连绵到衣襟内,只不过嘴上不服输,虚张声势罢。
池幽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手指稳定又柔和地替他揉着颈侧伤处:“下次提前告诉你。”
“还有下次?”南时不禁问道,结婚还要办两次?还是以后再和别人结婚?
池幽顿顿:“……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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