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回头看他,笑道:“留着以后给用?”
“是。”池幽行至南时身边,低缓道:“不过那时是想你师徒日后同葬处,也算是段佳话,如今想,却又不必。”
南时下意识抬头看向悬在空中棺木,随即然于心:“以后和您躺起?”
池幽反问道:“怎,不愿?”
“倒也不是。”南时实在好奇,不过以前不能问现在总算是能问还不怕挨打:“就想问……那什,师兄虽然你用冰魄珠,但是到底已经上千年哎,那冰魄珠还管用不?会不会开棺瞬间身体就变成灰?衣服呢?身体不会,衣服总会吧?冰魄珠再玄学也保护不衣服吧?”
池幽把南时手拉下去,放在掌中把玩着:“……乖孩子。”
南时瞬间没那多脑容量去想其他。
他晕乎乎想,也……也挺刺激。
***
池幽手中琉璃灯飘着明蓝辉火,将周围切都染得有些诡秘难言,若不是池幽在侧,南时就该怂。
殷红吻痕,他向来不在池幽这种能叫人看见地方留痕迹,免得叫人看见不好,今天却破例。
池幽任他施为,半点不见恼怒,反而道:“怎,想通?”
南时还未来得及回答,池幽便安抚着他背脊:“……随你意思。”
“不用。”南时揉揉那枚吻痕,笑得有些恶劣:“没想通,就劳烦师兄与他们说被蚊子叮吧。”
“墓中没有蚊虫。”
池幽言简意赅答道:“不会,衣物平时会替换。”
“那万咱要是全去投胎,等到考古队发现咱们墓,打开发现和你躺在起,验下碳十四,你千年,死……可能那会儿也有个几十年几百年,会不会被形容成历史上最大变态恋尸
直到主墓室大门打开,他与池幽两人单独进去,上空破洞已经被封起来,周围却并非是沉黑片,棺木高悬,腰粗铁链在无风环境中犹自摆动着,发出细碎声响。
南时不是很明白池幽为什带他来主墓室。
不过他看见他那口沉黑棺材。
“师兄,你还留着呢!”南时有些兴奋走过去,别说,进主墓室他就不太怂——他明白,这里头绝不可能突然出现什僵尸鬼魅跳脸,唯鬼就是池幽,唯尸体就是池幽身体。
池幽反手挥,主墓室大门缓缓闭合,他将琉璃灯摆在旁,慢慢地答道:“嗯。”
“那现在有。”
池幽无奈看他眼,随即也禁不住轻笑声:“好。”
结果这笑,把南时给看直眼睛,南时喃喃道:“师兄要不们今天就把事情办吧……再这样下去觉得眼睛都要绿。”
“胡言乱语。”池幽拂拂他眼下,声音似有些低沉:“不许闹。”
南时张张口,来句:“……师兄你是不是算命算多,这玩意儿也要讲究时机吗?怎觉得宜早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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