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南你猜倒准!”刘老板店只做高端生意,入口都是密码指纹锁,玻璃全用不透光竹帘掩着,寻常人等连想看眼里头长啥样都没机会。他带着南时进门,请他在茶几旁坐,转而还真从旁大口袋里掏出盒喜盒,递给南时。
“会儿带回去哈,闺女给添个外孙女。”刘老板眼角眉梢都是派喜气,南时闻言便恭喜两句,他又道:“别忙着走,还真有好东西让你掌掌眼。”
“刘哥你说让掌眼不是在埋汰?”南时对自己眼力界很有点逼数。
“话不是这说。”刘老板摆摆手:“你等着,上去拿,给塞保险柜里——金贵着呢!”
南时含笑点头,刘老板或许是因为上次顾海珠事情和南时有些交情——起八卦交情,故而很是亲厚:“茶在桌上,刚泡上,你自己倒着喝!”
时依旧有些放不开手脚,倒不是说不好,而是时不时就忍不住去关注池幽,今日就他和倾影晴岚在,反而觉得无牵无挂,自由畅快得多——更何况倾影晴岚还被他先打发去店里。
毕竟她们不需要补什阳气。
可见男人本性就有那点点下贱——有时候恨不得巴不得和对象在起变成连体婴,有时候却还是希望自己能有方自由天地。
南时很坦诚承认这点。
他不光贪图自由,他还馋池幽身子,他下贱,没毛病。
南时也不客气,刚路走过来是有点渴,茶刚倒上还没凉,就听见旁有人幽幽道:“呦,这不是南老板,您怎贵足踏贱地过来?”
这话听着就阴阳怪气,南时侧脸看去,倒也不惊不乍:“原来是老刘掌柜,怪不得今天出门听喜鹊叫,原来是刘掌柜愿意与打招呼,是该回家摆桌庆贺庆贺。”
这就是之前跑到他店里想捞点偏门刘老板他已经挂点亲爹,南时对他谈不上多大恶感,
步行街上依旧是那热热闹闹,并没有因为天热而阻挡游客脚步,反而因为还没到最热季节而招致更多报复性旅游,条街上不说摩肩擦踵,却也称得上是熙熙攘攘,满大街叫卖声,丝竹声,交谈声,笑声,让这条街上充满种叫人见就忍不住微笑鲜活气。
南时仍旧是勾人眼球,柄油纸伞掩着天青色长衫,带着满身清凉,路行来不知道勾多少少年男女视线,不少认识他老板瞥见他就和他打声招呼,南辰阁斜对面刘老板家也正好开门,刘老板见他就扬手打招呼:“小南,你来啊!”
“刘哥!巧啊!”南时也与他打招呼。
刘老板今日气色倒好,满面红光,看就是喜事登门,他扬声笑道:“你忙不忙?不过你过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这可好。”南时脚步转就往他方向去,本就只隔三四米路,三两步也就到,他边道:“刘哥你这是有什喜事吧?怎,给喜糖还是喜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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