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哭笑不得道:“没有唬你。”
“你若是答应,会亲你、抱你还会与你做些……”南时斟酌下:“床笫之事,你当真能接受?”
“为何不可?”池幽反问
想要,那就要,后果他担得起,也能为南时扛得住。
不过还好,南时是喜欢他,而且比他意识到还要早些……有些准备便可以弃止。
方才南时要走时问那句,他其实不知道他在说些什,有意想要试试南时,没想到这试倒是试出点惊喜来。
“……你算计?”南时大脑终于品出来这段话意思,脱口而出这句话,转而又被其中含义惊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问:“师、师兄你是认真吗?”
南时张张口,却不知道接下去要说点什,池幽却侧身出去,自几上捞盏茶盏过来:“喝完再说话。”
思活络,怎到大事上这愚钝。”池幽不轻不重地斥句,转而道:“你不过是弟子,招摇山道子罢,难道还要以身相奉诱你留下不成?只这两个身份,也未免太看轻些。”
“南时,若不是心悦你,绝不会如此对你,你道是谁喝多都能往身上凑?你当是谁都能到跟前大呼小叫,肆意妄为吗?”
南时下意识道:“没有在你跟前大呼小叫。”
“是,你没有。”池幽嗤笑道:“只不过是随意妄为些……说是纵你至今,也算是不错。”
他并不是没有挣扎过,就如同南时背负着自身给予罪恶感时候,他样被罪恶感所侵蚀。不论其他,他尊为南时师长,就不该诱南时深陷泥潭。师徒乱伦,难道这名声好听吗?传出去,别人又如何想南时?
南时呐呐接茶盏喝干净,清清喉咙这才觉得喉咙里好受多:“师兄……你做什这算计?”
“自然是心悦与你。”池幽抚摸着他后颈,神色平淡,若是只看他表情,南时绝对猜不出他刚刚还在说如何算计他。
南时又问道:“什时候开始?”
池幽答道:“出行前就大概定。”
南时沉默瞬,“……师兄,信你,但你真没有骗?”
便如同之前误会般,他仍旧想是南时年少,心性不定,若是时叫迷眼睛答应他,等到天下皆知,南时却又放手,到时南时又如何自处?
南时说他愿世侍奉他左右,他自然是心满意足。越至高位,越知‘惜福’二字如何写,他不重肉欲,有这句话在他看来与南时相伴无异,再者是这话只不过是说给他听,哪日南时若是后悔,也不过是他人知晓罢。
……但南时不该与他并出行。
人心总是贪婪,与南时相处多,便越发不想放手,直到南时说那日预知梦时候,他方惊觉与其退而静候不如进而索取,放任南时有朝日与他人成亲……他办不到。
他虽讲究伦理道德,但既然已经再三斟酌要南时如何,不如要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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