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纷纷道:“这就是新郎官!何将军,大喜
却见南时手中金芒闪,她双臂就与南时擦身而过,带来阴风掀起南时喜袍,她快步向南时走去,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南时,硬生生看着他走出婚房。
外头很热闹,南时出房门下楼,便见到很多在谈笑嗑瓜子人,里面没有他认识人,大部分人还穿清朝官服,个个小脚太太走来走去,用帕子捂着嘴咯咯地笑。
“呦,新郎怎下来?”有人惊讶道。
有个太太掩着唇小声道:“或许是看将军威武,迫不及待吧!听说啊,这个新郎家无恒产,就这乡下小破房子,家里也没有人,就个老太太……这都是将军第二十三房夫郎吧?之前就觉得这新郎肯定是个美人……”
南时闻声望过去,勾勾嘴角,似笑非笑道:“嗯,迫不及待。”
什蹊跷他暂时看不出来,但必然是有问题。
事已至此,南时心中也明白几分——这不是现实。
这是个梦,预知梦。
他睡着之前他记得他在和池幽吃饭,喝多酒就是靠着池幽睡着,那日是5月13日。
如果要走流程,那应该就是这几天事情。
请长辈。”
“那老太太呢?”南时又问。
侍女板眼答道:“老太太孀居,大婚吉日,老太太不能出来,在房中休息。”
“要见老太太。”
“少爷大婚,如此良辰吉日,不能见孀居老太太。”
迫不及待愚弄死他。
这是个预知梦,他下楼,不似之前那样只能在旁围观又或者是无法控制行为,也就是说他现在所做,即为未来。
周围人本愚说什,却直觉觉得不妙,纷纷向后退去,将立于中央南时让出来。
随着阵鞭炮声,个身穿喜服精壮汉子迎着彩纸大笑着走进门来,大声道:“媳妇——来接你来!”
南时身着红衣,眉眼风流,叫那汉子看就眼睛直:“怪怪!你是哪家好儿郎!”
他要醒过来。
他并不惧怕,这位他‘夫君’八字已经在手,哪怕真就是到当天,他被送上花轿,只要这位将军不愿意和平分手,他也可以立刻当个鳏夫。
侍女陡然从他手上扯走庚帖,将块大红盖头扯过来,就要往南时头上盖:“少爷,将军到,请您蒙上盖头。”
南时把打飞盖头,冷笑道:“滚!”
他直接起身就往外走,侍女双臂,bao涨,就要拦下南时!
南时愚愚,又问道:“那是谁和定下婚约?”
“自然是老太太央媒人带着信物和庚帖求到将军府上,将军见少爷照片便答应,还回赠信物,走过三媒六聘,现在又将与少爷拜堂成亲,今日就来迎亲。”
居然还真他妈是正经流程!
南时脸色难看极。
他再度推算下自己命盘,倒也能看得清楚——他奶奶确实是做这件事,但是其中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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