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南时这张狗嘴有时候确实很会说话,也……太会说话些。
南时则是意识到自己有些糊涂,果然是刚刚发烧,大脑都有些木——确实,问池幽有什用?难道池幽还能算他不成?问他还不如自己算算,不就什
池幽打量眼南时身体,三两步便坐在床沿,抬手握住南时脉门,冰凉指尖触到他微湿皮肤便忍不住皱眉:“还算平稳,阿南,可有哪里不舒服?”
南时摇摇头,抬手将干净睡袍换上去:“你们退下……师兄,刚刚做个梦,感觉不太好。”
仆婢们纷纷屈膝退出去,池幽凝目看他:“接着说。”
“大概就是个搞*祀梦,那什大仙是蚊子成精,硬生生吸干对童男童女,还强*两个求子妇人。”南时疲惫地揉揉眉心,简单说下梦内容,抬眼看向池幽:“师兄,是预知梦吧?”
池幽若有所思反问道:“你觉得呢?”
南时从梦中惊醒过来,胸口急速起伏着,喉头动动,紧接着就扑到床外面扯过垃圾桶吐出来几口又苦又涩水。
“少爷?!”守在旁晴岚惊,就立刻冲过来,拍着他背给他顺气:“怎又吐?您哪里不舒服?”
南时又吐几次,接过晴岚递来水把口漱,这才松口气。
不是他承受能力太弱,而是面对着两个年仅八岁小孩跟果冻样被人在手臂上咬个口子,便将身血肉内脏给吸个干干净净这种事情,正常人都会觉得恶心想吐。
那个梦他走到最后,就站在供案旁边,眼睁睁看着对方如何享受供品。
南时抿抿唇:“觉得是,但是又觉得不是。”
“既然不确定,何不问问?”
南时看着池幽幽深眉眼,下意识就荡出丝笑意:“这不就是在问您吗?师兄。”
“问又有何用?”池幽挑挑眉,心中却莫名有些舒服。
问他而不问天。
这什大仙是蚊子成精吗?
“好些?”池幽立在门外看着南时吐完,眉宇微凝,不悦说:“郎中怎整治?”
清河低垂着眉眼,方才南时发烧时候已经把南时送到医院去检查过,医院那边确实是说没事,他们才敢带着南时回来休息,谁能想到南时觉起来还是呕吐不止?
“山主息怒,王先生就快到。”王先生是供职于池幽家郎中,因着还有几个月要高考,他专心给人当老爷爷这次就没跟来,刚刚发出消息对方已经加急从鬼道过来,但B市和S市中间到底隔得远,时半会儿也是到不,这才有冷教授这桩子事儿——主要是对方住得近,又是王先生朋友。
池幽方进门便被屋子里酸腐气冲得皱皱眉头,身后仆婢们上前,该开窗开窗,该给南时换衣服被褥换衣服被褥,南时抬着酸软手把已经被汗给浸透汗衫换下来,虚弱道:“见过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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