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啊。”南时委屈道:“还什都来不及做呢。”
池幽却不言,反而又敲敲他脑袋,低眉浅笑:“自己想。”
南时伸手捂住自己额头,实在是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为什,总不能白背这个黑锅,他伸手抓住池幽衣袖,讨好说:“求师兄指点迷津。”
他最烦就是答案不对,偏偏池幽又不
“师兄教训是。”南时应句,但是他实在是好奇要命,池幽叫人退下摆明就是让他说,故而他就接着道:“师兄,今天有个人害惊马,本来想报复他,但是他命数实在是……”
不,不应该说是命数,而是他面相。
实在不是南时大度到连想要害他命人都能轻而易举放过,而是他不懒得和个将死之人计较。
在米导判定是李信问题时候,李信面相骤变,南时这才犹豫着停手。在剧组个小时内他打听到这个李信生辰八字,然后得出个奇怪结论——李信今日不该有劫,可偏偏就是应,还应个死劫。
他命盘出现个诡异扭曲,而且是当着南时面扭曲,他本应该是生荣耀功成名就命格,然后在他排出之后,命盘中硬生生多颗凶星。
机响,他接通电话,褚绪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南先生,可终于打通你电话!渡哥说没接到你人,抱歉抱歉,他真不是有意要放你鸽子,实在是不巧……”
南时还未张口呢,前面又急急忙忙跑来个人,他抹把头上汗水:“渡哥,南先生电话开机,可是他现在是忙音……”
两人隔就三四米距离,足以听见对方声音,褚绪大叫声:“渡哥?你咋回事啊!”
奚渡猛地回头,不可置信看向南时:“……南先生?”
南时笑眯眯扬扬手:“就是。”
按照常理说,除非是人刚好在这个时间里给李信改个命,否则绝不会如此。
算命看是果,而非看因,李信今日做什于南时而言并不重要,重要是他命盘就这样硬生生在他面前发生变化。
南时可以发誓他没有动手脚,可要说李信得罪完他就立刻被个不相识人改命数是巧合,他是不会相信,这才想着回来找池幽印证二。
“师兄,难道是你做?”
池幽眼神落在南时身上,南时总觉得他是在笑,偏偏神色又如往常般,丝毫看不出什端倪来,南时刚想发问,却见池幽抬起手,屈起手指在他眉心叩:“是你做。”
奚渡:“……”
***
是夜,南时总算是回到酒店,是奚渡亲自送回来。
池幽早就醒,见南时回来,便抬眼望去,南时快步而来,给池幽行礼后便屁股坐在池幽身边:“师兄,今天遇到个人……”
池幽抬手,南时瞬间噤声,而侧仆俾们则是停下手中活计,鱼贯出房间,池幽方道:“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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