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着呢,不曾忘记。”他握着池幽冰凉长发,叹息道:“答应师兄事情,南时不敢忘记。”
池幽
南时方才点名鹅肝很快就上来,切得薄薄鹅肝别煎成焦褐色,搁在块面包上,又左以紫苏叶与芒果酱,入口鹅肝便化成包鲜美肥厚汁水,恰好被微苦紫苏叶和酸甜芒果酱解腻,徒留鲜香,不留半点肥腻。
这鹅肝做精致,刚好是口量。池幽见南时吃得连眼睛都眯起来,或许是进食,他脸上泛上丝薄薄血色,让池幽疑惑——这东西真有那好吃?
南时正准备拿第二个呢,手刚伸出去就碰到只如竹如玉般手,池幽略过他,取鹅肝,以袖掩面送入口中品尝,在初时皱眉后便又平缓去:“尚可。”
南时惊喜看着他:“师兄吃得好?让那边再做两份来。”
池幽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不过第二份送上来后他便不再动筷,最后还是叫南时个人给吃。南时将自己喂得餍足,支着脸道:“师兄,想出门趟,办点事……”
没睡,晚上回家池幽也醒,可不正是标标准准朝夕相伴吗?
家里头两个主子同要吃夜宵,厨下当即就忙起来,灯火盏盏亮起来,很快就有个厨子带着盆盆罐罐过来,对着两人行个礼,抬着张铁板烧桌子就去隔壁。
南时挑挑眉,转而吩咐倾影:“换个粤菜来吧,师兄不耐烦油烟气。”
“是,少爷。”倾影方想去交代,便又听池幽淡淡道:“不必,就这样吧。”
南时扭头去看池幽,见池幽面无异色,仍是如往日般平静如水,甚至见他看来,还问句:“看什?”
池幽眉间微动:“不许。”
“您先听说完嘛。”南时笑吟吟说:“之前不是说要和您道出门看看?这回刚好去B市,朝首都,师兄当时可答应,不能当面反口……们就从那里开始,再顺着路南下回S市,趟下来最多也不过是两三个月,不也很好?”
池幽伸手将耳边长发拨到耳后,南时见状便起身,自清河手上接簪子替他束发,池幽声音从前面传来:“怎又想起来?”
南时话在舌尖上转圈,他其实不该提这茬,他不该多见池幽,更别提同居同行,但方才听池幽说不许,他自然而然就将邀请说出口。
说完他自己都在后悔,但既然出口,就不好反悔。
南时故意板着脸说,伸出手:“师兄,您手可以给吗?”
池幽不解,将手放在南时掌中,南时有模有样搭在池幽腕间探会儿,沉吟道:“看脉搏,还真是师兄……师兄这是怎?怎感觉您不太对?”
池幽反手就拍南时手背下,眼中泛起丝笑意,斥他句:“促狭玩意儿。”
他个厉鬼能有什脉搏?
南时也笑,屈指以指节叩击桌面:“那就谢师兄心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