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现在有种句话说错估摸着就要挨个大罚感觉,恨不能当即掏出铜钱给自己算卦,看看怎回答才是正确。
他小心翼翼说:“怎会呢?师兄是尊长,跪跪怎?”
“哦?”池幽凝视着他,意味不明。
南时心中动,问:“师兄,说句冒犯话……您都死千把年,好像连您年龄零头都不到吧?跪跪有什好委屈?”
“那若是让你跪着服侍呢?”池幽慢慢地道。
着早婚,现在三十才结婚多得是,还年轻呢,还想多玩两年。”
他手本就搁在池幽膝上,如今干脆抓他衣物下摆,笑眯眯说:“以前说婚姻是座围城,进去想要出来,外面人想要进去,现在是婚姻是座围城,进去想要出来,外面人心想除非脑子有坑才进去。”
他故意说得促狭,便是池幽也不禁微微扬扬嘴角:“……松开,你这样像什样子?若是换以前,你这般放肆,便能整整你规矩。”
南时松开手,将手掌平摊在池幽面前,另手则是还抓着池幽衣摆,那片绣得精细流云纹都叫他给抓皱:“那师兄您打吧,认罚就是。”
池幽讪,什意思,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行啊。”南时口答应下来,他听着有些想歪,但是池幽是不可能喜欢他,他笑道:“怎不行?有事弟子服其劳。”
池幽突地抬手,轻抚下南时眼下便又收手,南时抬眼看着他,池幽目光清冷而深沉,似是在看他,有似不是在看他:“那便好,你去吧。”
“好。”南时应声,正欲起身,突地有想到什,补充道:“师兄,知道你担心终生大事,但觉得自入门以来,万般事物总觉得有些……无趣。”
他斟酌着说:“至亲至疏夫妻,你骗骗骗骗你才好过日子,若是轮到身上,他做什都知道,想必日子也不会长久,愿终生侍奉师兄左右,不求红尘,但求闻得大道……嗯,总不能等以后收徒弟时候还是半吊子水平,那多给师兄你丢人?”
池幽反问道:“当真看
他故作扬手,南时见状下意识闭上眼睛,微微侧脸,而池幽手掌落到他手心里时却是轻飘飘,池幽反手抓住他手腕:“方才不是叫打?怎又不敢看?”
“怕疼。”南时老老实实回答道。
他觉得今天池幽可太奇怪,先是莫名其妙叫他跪下,又莫名其妙问他要不要结婚,只要对象不是池幽,他结个屁婚?但若是能和池幽在起,他又结个屁婚?四舍五入反正结婚是无所谓。
池幽低垂着眼眸,指尖动,居然就捏着南时手斯里慢条地把玩起来:“跪得膝盖疼?总叫你跪着,南时,你可有委屈?”
南时在瞬间又觉得不对劲,又来!他刚刚不是都差不多把池幽给哄好吗?!人都笑啊!怎又阴阳怪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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