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低头看着,随即将目光投向冯夫人臂上挎着丝绸小包中,随即轻笑着说道:“……也罢,开门做生意,上门皆是客,夫人钗子在夫人包中,您可以看看,是不是就在里面。”
人字,天地之性最贵者也,天地之德,阴阳之交,鬼神之会,五行之端,象臂脛之形也。①
这个字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个大吉结果,问到寻失物,那就是没丢,都说‘
“妾身姓冯。”
“冯夫人。”南时自然而然接口道:“不知道冯夫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冯夫人拢拢自己耳旁鬓角,“南先生快人快语……也不是什大事儿,就是妾身支心爱钗子叫人给偷,那小偷可恶,身上有些东西,逃得无影无踪,便来求南先生指点声,也好让妾身有个方向,追回那支钗。”
哦,找东西啊,简单。
南时将纸笔推到冯夫人面前:“夫人写个字吧。”
他和池幽相处时间,也算是万幸。
只不过时间过得越久,南时就越清楚自己心意——害,不见池幽也就罢,日子还是照常过,可他人往池幽面前站就不想走,看池幽眼都觉得开心得恨不得飞起来,那还有什好说?
这会儿也没有什游客,南时拿张纸又排遍自己命盘,反复看百遍都没看出来他这命盘上到底哪里写情路坎坷啊!明明就是顺顺当当白首偕老琴瑟和鸣格局,他瞧瞧自己,再瞧瞧池幽,他自己都不信这哪里能白首偕老琴瑟和鸣!
“南先生在吗?”突然有人幽幽地道。
南时闻声抬头望去,只见外头绚烂晚霞下,站着个旗袍美人,她穿着件十分十分妥帖白色旗袍,头发规规整整挽个发髻,容貌秀美,往那儿站着不动便有段令人心折气韵。
冯夫人凝睇着南时,俏生生地道:“妾身不会写字,恐写出来贻笑大方。”
南时微笑道:“又不是来看夫人书法如何,不瞒夫人说,字应该比您丑多。”
有说,规整得跟印出来字体那才难解呢,那种字束缚心气,便也露不出什明显象。
就跟做题似地,有些人写字就是把答案明明白白告诉南时,有些人写字那就是先出道题,得南时解开才能知道答案。
“可妾身是真不会写字。”冯夫人笑着,却不再拒绝,在纸上写个‘人’字。
“就是。”南时起身迎出来:“夫人往这边请。”
旗袍美人抿唇笑,高跟鞋落在地上敲出清脆悦耳响声,倾影和晴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南时身后,颇为警惕地看着她。
这章程看就知道对方不简单。
旗袍美人倒是不介意,风姿绰约地坐下,南时抬抬手,令晴岚上茶,便听她道:“早听闻南先生神机妙算,还当以为是那等老神仙,今日见,才知道南先生竟然是这样个俊美少年郎。”
南时微微颔首:“夫人谬赞,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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