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利索转账,南时方道:“这事儿宜早不宜晚,去吧。”
两人便立刻出门,李文柏对着南时拱拱手:“有劳你,南先生。”
“李哥,别啊……”南时话音未落,手机就响起来,点开看,手机上就显示出邹进哭唧唧脸:“南时,要是回头怎整啊?”
老杨拉着老六衣领把他扯到南时面前:“只要能保住他这条命,您怎说就怎做,哪怕替他死也行!”
替人挡灾那就是歪门左道,南时会也不会做,更何况老杨有几条命能替他挡?
“你说这话那就信。”南时颔首道:“你出门就去买点纸钱,往东南方烧,紧接着把老六钱全部捐掉,分都不能留。”
老杨目光灼灼看着南时:“就这简单?”
“当然不,做完这些,你让他去把东西还,在棺材面前跪十二个时辰。”南时道:“要是过关,以后这种勾当是不能做,老老实实找个正经工作吧,有手有脚,饿不死。”
旁又听见声响,有些模糊不清,却还是能听得出来几个字:“少爷……该……回……”
他惊恐尖叫声,抱着头鼠窜到墙角,脚胡乱地蹬着:“别过来!别过来!不是故意!不要杀!不要杀——!”
老杨看到这里,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简单,他上前几步抓住他肩膀使劲晃几下:“你到底干什!”
老六又胡乱喊两句,这才恢复过来,他拉着老杨手臂急切道:“哥!哥真不是故意!哪知道那个罐子里是酒啊!这几百年都过去那酒精还在呢!蜡烛没拿稳,就给烧!真不是故意!”
南时听到此处看向李文柏,意思很明显:这你还要救?
老六下意识问:“那要是没过关呢?”
南时微微笑:“那岂不是要砸招牌?老实跪着,谁叫你起来你都别起来,你要是起来,那可就管不到你。”
老杨重重地点点头:“您放心,到时候带他起去!”
“好。”老杨当场跪下来,给南时磕三个响头:“要是能救兄弟命,以后南先生有所求,必应!”
“倒也不必。”南时举起收款码:“花钱消灾,你两清。”
都放火烧墓,还想怎样?八成墓主去投胎,要不然当场拧他狗头!
李文柏苦笑着对着南时拱拱手,求他见谅。
老杨喝道:“那你把火灭没有?!”
老六又喊道:“灭!真灭!就把棺材烧角!骨头真没有事!还特意脱衣服盖在棺材上,算是赔礼道歉!真不知道会这样啊!”
南时摇摇头,还把衣服盖在人家棺材上,生怕人家不来找你麻烦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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