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忘记刚刚在剥山竹。
池幽自然也发现,换在平时这会儿他就该回去换衣服,但是这小孩方受这大委屈,他也不好转身就走,语气是从未有温和:“你日后少气些,就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福分。”
南时笑嘻嘻给池幽倒杯水
那是什意思?
池幽在怕,如果查出来确实是南时喜欢他,又或者当面问南时时候,南时张嘴就是句‘是,心悦师兄’,那池幽就是不处理南时也不行,按照门规,南时必死,就是池幽网开面,那也是废身本事逐出师门命。
池幽这样个人,忍着弟子对自己乱伦想法,舍去身规矩和尊严,换个不闻不问,只求不处理南时,他愿意当做什都不知道,只想等南时自己想开……
甚至在此之前,池幽还点头答应陪南时去逆天改命,去替他护法,看顾命数。
人都是有底线,底线之所以称之为底线,那就是因为它已经退无可退,不可再退寸。
“师兄以为爱慕您,冒犯您如斯,您却不闻不问,甚至避退到陵墓来,还想如何?师兄都退到这个地步,还要觉得师兄不好,那是什人?畜生不如吗?”
池幽心中荒谬感越甚,除此之外,还带着种奇怪心情,他不知道这是什,却叫他觉得十分熨帖。
他伸手想要抓住南时肩膀叫他起来,却被南时反扣住手腕。
旦确定这件事,南时就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池幽是真看重他啊。
池幽代师收徒,实则是南时师尊,师者如父,换而言之,他知道他儿子想要和他上床,对他有种种荒*不堪想法,却忍着南时,主动避退,甚至主动封人口舌,替他周全,这难道还对他不好?
池幽却为南时在底线上退后步,怎能叫他不动容?
“起来。”池幽挣脱南时手,反手握住他手腕,他神色有些奇异:“……与说这些做什?”
南时说到这个份上,也够,他说这些又不是为打池幽脸来:“没什,就是觉得师兄待特别特别好。”
池幽手掌微微吐力,南时就不由自主站起来。
南时跪时间有点久,不禁踉跄下,险些没站稳,池幽伸手扶他把,叫他坐下。南时还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看见池幽那月白长衫上留下他几个紫指印情况下。
招摇山九规里写得清清楚楚:以下犯上,秽乱尊长者死。
弟子又不同于儿子,儿子死要再生个有点难,再者血脉相连,到底情份不同。但是徒弟好找啊,池幽身本事,难道除他南时就再也找不出个天赋好悟性佳徒弟吗?
而最让南时动容就是池幽不闻不问。
明明是桩很容易解开误会,但凡池幽让人去探听下,事情就目然,再不济他来问南时,两人只要说开,那也不是什事儿。
可池幽呢,他不准人问,不准人说,更不准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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