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位主上已经将话说开呢?
但是不管怎样,那些话都不能从她嘴里出来半个字。
“说。”南时静静道:“不是很想拿你出气,这不是应当做。”
“奴婢不能说。”清河道:“山主有令,今日山主行迹,不得透露半个字。
清河经过南时身边,屈膝行礼,便要进门去服侍池幽,却被南时叫住:“清河,你过来。”
清河犹豫瞬,倾影点点头,示意她进去服侍,便应道:“是。”
南时带着二人走到不远处长廊,他在廊下落座,晴岚上前试探下没有被拒绝,便摸出随身伤药替南时止血上药,南时嘴角下垂,他也是在抑制着怒气,心情着实算不上好:“今日师兄见过谁,听到什?谁惹师兄气成那样?”
清河是池幽大侍女,贴身服侍,如同他带着晴岚样,轻易不离身。池幽见过什,听过什,她应该是清楚。
这话清河很难回答。
南时尊长,门之主,插手南时私闱闺阁之事,难道他颜面上就很好看吗?他视南时如子,南却窥觊于他,难道他里子里就很过得去吗?!
他已经退步如斯,南时却死不悔改!今日之事摆在面前,哪怕南时受这两个通房不去碰,也好过他连装个样子都懒得与他装!他怎能不怒?!
“师兄。”南时咬下自己内唇,提醒自己不要和池幽去争,和自己已经怒火烧到头顶老父亲没有什好辩:“今日许是不宜谈话,明日再来向师兄请罪。”
池幽看眼南时额角,随即升上丝倦怠厌烦之感,便连看也不愿再看他眼:“滚。”
他不是故意要伤他,但是伤就是伤,那又如何?
南时闭上眼睛,第次强行使用池幽赋予他权力:“今日之事,师兄震怒,其中定然是有其他什原因,此事涉及与师兄二人,命令你说。”
清河喉咙口动动,跪下来:“奴婢不能说。”
池幽在招那两人之前就下命令,今日她所听见,事关南时里外脸面,又有池幽牵涉其中,这等丑闻,决不能再有个字从她嘴里出来,如果守不住,那就去魂飞魄散,就当她是为两任山主尽忠。
清河不是很明白,明明晴岚和倾影也知晓这等事情,怎能装得副毫不知情模样?
在她眼中,也是如此——在南时拒绝那两个通房之前,或许还能说是误会场,但是南时脸怒容从房里出来,身上带伤,怎看都不像是受模样,她就不敢确定。
这等犯上弟子,他不杀他,已是格外留情。
***
南时退出房间,神色是少有阴沉,晴岚见他额上有伤,想要上前替他看伤,却叫南时摆手挡下来。他指着院子里跪着那两个男女,吩咐道:“他们哪里来,就送回哪里去,叫他们白跑趟也不好,打点番,不要叫人为难。”
晴岚屈膝应是。
有眼睛人都看得出来家里这两位主子闹得很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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