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没事!”贺理才组织下语言:“就是有点好奇您是怎从那几个歹徒手上逃脱。”
戈部长摇摇头说:“也是走运,遇到个仗义小兄弟……不多说,回头被人知道他得倒霉。”
“原来是这样。”贺理才艰难说,尽量不让他看出他脸色不对劲:“您真是运气好!”
这贵人原来是说这样贵人!
要是戈部长在他们辖区里被人杀害,那陆哥肯定要吃大瓜落,别说是升职加薪,不给革职查办就很好。
“胸前放笔?”贺理才喃喃道。他们巡捕制服胸前也是有口袋,好几个文职都喜欢在胸前放支笔,方便。“应该有好多个放笔人,应该问哪个?”
“你去就知道。”
贺理才咬着牙应,出门去看,只见几个做文职现在都捧着碗吃酒酿,胸前都不见有笔,他忍不住上前问道:“哎?你笔呢?”
对方努努嘴:“干嘛?桌上呢,要用自己拿。”
“不用,就问问。”贺理才接着去问下个。
午茶垫垫,刚好也能讨好下这位戈部长。
贺理才取碗酒酿圆子,趁着大家不注意就溜进牢房里:“北道长?您睡没?”
南时早回来,闻言就掀开被子坐起来,对着他招招手:“小贺,你们回来?”
贺理才抽块毛巾垫在碗下,小心翼翼送到南时手上:“对对们回来,您说没事还真就没事……外面都在吃酒酿,给您端碗。”
“你有心。”南时端着碗也不急着吃,低头嗅:“还烫着。”
这北道长真是个神人啊……贺理才拍脑袋——对,不能给人就这关着,这有本事高人怎好直关在牢里?他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取钥匙就把牢门开,扶着南时走出来。
“哎?贺哥?这位道长
“神经。”
贺理才问圈,发现笔不是放桌上就是塞口袋,居然真就没有人放笔。他额尖已经冒出冷汗,突然灵光闪,猛地回头,眼神落在整个办公厅里唯个外人身上——戈部长。
他胸前放着支金色钢笔,看着就知道很是名贵。
贺理才死死地盯着那支钢笔,他可以确定北道长没有见到戈部长,他根本就是个瞎,就算是听见又或者其他什,也控制不别人不在胸前放笔!
他目光才过明显,戈部长看向他,纳闷问道:“……怎?”
“哎!您喜欢就好!”贺理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见南时不动,又问道:“您怎不吃呀?酒酿趁热才好吃。”
南时微笑着说:“卦象上说,你有事问。”
贺理才闻言怔,随后就是背脊发凉,他不自觉地哆嗦下:“您……您还真是神!”
“那可就问……您刚刚不是说有贵人相助吗?您说贵人到底是哪个啊?”
南时用下巴指指门外:“已经出现过,不信话,你去问问那个胸前放支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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