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好
阵，王莹莹才恢复清明：“……南先生见笑……”
她慢慢地说：“
情况自己清楚，留在这
王莹莹背脊顿时就松软下来，她呆呆看着前方，眼神虚无，不多时便又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又哭：“那就好……那就好……不做孤魂野鬼，下到地府服役个几百年，也就太平。”
南时见她如此，心中说实话有点难受，可能他三观不正，他听着王莹莹所说，也觉得有那
几分道理。
纵使错杀，她也将因果背下，以后是要偿还。
南时看向旁倾影：“还有办法救她吗？叫她清醒点再送去地府也是好。”
如果入魔，连进地府机会都没有，黑白无常直接逮到就杀个魂飞魄散，要是脑子还清醒，人进地府服役，就跟南时之前遇到想抢劫他A字头厉鬼样，也就是没什自由，倒还有投胎机会。
精，现在弄死他们也是替民除害，给社会做贡献。”
“反正都这样，多杀几个也没什关系……阿蔷死得很惨，那群畜生轮完还不够，还生生将她掐死……希望她不要走路子，她仇人替她杀个干净，们两个，脏个就够，另外个好好去投胎，不好吗？”
“可惜呀~好恨，卖掉阿蔷人居然已经死，都不知道她被卖到哪里去，不然非要把他们五马分尸不可……”
南时自己也是厉鬼，自然能看出来王莹莹已经入魔道——厉鬼杀人越多，就越难保持心智，更遑论杀还不是报仇证上人。
报仇证上没有人，那就不是她因果，她将别人因果堆积在自身，怎能不入魔？
而且百来号人不到，且王莹莹杀人大部分都是死有余辜，应该评不上A级。
倾影低眉敛目道：“禀少爷，这位妹妹初初踏错步，还算是有转机，只要此后寻清静地界，潜心修行三五年，不再妄开杀戒，也就能保心智不散。”
“知道。”南时点点头，斟酌几分，没有口将事情揽下。
他温和问王莹莹道：“你意思呢？找个安静地界，修行几年，再去地府自首，说不定以后还能和陆蔷姐妹相聚……地府去过，你服役些年，照旧出来投胎做人，那边生活还不错。”
“南先生……不能杀他，他是鬼，他已经死……”王莹莹喃喃两句，在侧侍女见状手抵在她肩头，将她牢牢地压在椅子里：“王姑娘，还请冷静。”
轮完掐死……阿蔷……
南时听着这几个信息总觉得很耳熟：“……你朋友，是陆蔷吗？”
他回忆下：“……四川人？”
王莹莹下子就坐直去，眼中透出几分渴求之色：“是陆蔷！就是陆蔷！南先生见过她？阿蔷在哪？！”
南时摇摇头：“她也化作厉鬼，十来天前她头七，你也不必再找她仇人，她自己已经报仇，此刻应该已经下地府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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