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用香火往上轻轻点,顿时香烟袅袅升起,满室生香。
“这手好!”老周夸句:“没想到老板年纪轻轻,对香道还有研究。”
南时被人夸,心情自然好上两分:“您过奖,就是随便玩玩。”
“您刚刚是想问这香炉吗?随便看。”
南时将香炉推过去,老周却不接手,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似享受般阖眼嗅嗅:“不急,还打算饶两杯老板茶水。”
老汪见南时注意力不在这里,小声说:“都给你使眼色……这边都是新货。”
所谓‘新货’就是指现代工艺品,作为家古玩店,店里全是新货,件开门都没有,着实是有点不上台面。
所谓开门就是指真货。
其实这话有点冤枉南时,他店里还是有点东西,只不过摆出来恰好全是新货而已。
老周看圈,不禁点点头,别说,还真是。
东西倒是不会丢,应该是晴岚给他收起来吧?
“抱歉,那匣子章子收起来,不在店里。”南时答道。
老汪闻言顿时就失落下来:“这倒是不巧,老周,咱们下次再来吧。”
被称之为老周男人瞧着也不过四十出头,长得斯文,高挺鼻梁上架着副金色边眼镜,气质很是不错,他点点头:“看来是没有缘分,来都来,看看再走吧。”
老汪抓着他袖子轻轻拉拉,给他使个眼色,老周却迈步走进去。
“可以啊。”南时也轻轻笑,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其实不论在做什,你好不容易做个东西出来,还没享
看到这里,两人就打算打道回府,老汪正想和南时打个招呼,却听见老周突然低声道:“嘘——老汪,你也有走眼时候,你看看小老板手里香炉。”
老汪闻言就看过去,就见南时手里摆弄那个锈得很有艺术感香炉,摇摇头说:“看不好。”
老周有些心痒,便大大方方上去与南时说:“老板,你这手上香炉什来历?”
南时正在打香篆关键时候,头也不抬说:“隔壁菜市场口捡。”
他手抖,金褐色粉末透过模子落到雪白香灰上,正正好好是个‘寿’字图形,点多余粉尘都没有落到香灰上,这手,算是成。
南时并没有跟进,只站在远处,礼貌说:“请随意。”
说罢,他就坐回去,专心搞他那个香炉——香篆他也是会,不过当时玩阵就没什热情,今天在池幽院子听嘴,突然又兴起弄着玩玩。
当然,他是没有什水沉香、龙涎香之类好香,正儿八经上品水沉香克大几千,他买点印度来黄金木之类玩玩就很开心。
现下手里玩也是之前存货,亏得密封得当,不然在S市这种又潮又湿地方不出三个月就得玩完。
南时捉着那块黄金木有耐心将它研磨成金褐色粉末,这得过上三道工序,才能让粉末变得又细又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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