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时候,钱春花老公于海波被朋友带去南方赌场赌博,赢不少钱。于海波兴致勃勃,觉得自己走偏财运,之后两个月都跟着朋友去赌场里混。开始是确实是赢,可后来就直输,不但把赢来钱输光,连本钱也搭进去。
这时于海波已经染上赌赢,哪里肯收手。
起初是借钱赌,后来输得更多,他就把家里房子抵押……借钱本来就是高利贷,再加上输很多,不到半个月,于海波就欠下四百万债务。
钱春花得知这个事,差点没跟于海波拼命。
可日子还是得过下去,偏偏他们儿子刚刚结婚,儿媳妇刚进门,如果知道家里欠这多钱,儿媳妇肯定得跑。钱春花愁白头发,每天以泪洗面。于海波还想去试试赌运,把输掉钱赢回来,又瞒着钱春花借两百万去堵。
这话出,钱立松立马瞪大眼睛。
而钱春花坐立不安地挪动着屁股,显然就是被说中心思。
“大姑姑,你……为什要害们家?”钱立松几乎是崩溃地喊,“爸妈对你那好,连表哥结婚房子都出半,让你和婆家几口人在超市里做事……你怎能这忘恩负义?!”
钱春花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捂着脸说:“是大姑姑对不起你们家……”
可她并没有解释她到底为什要害人。
把你老公叫回来对峙。”
钱春花脸青阵白阵,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相信沈业。
这边钱立松听着沈业和钱春花对话,又好奇又焦急,忍不住出声问道:“沈大师,这……这到底是在回事?”
沈业看眼钱春花:“让她自己说。”
钱春花很心虚,不敢和钱立松对视,也不做声。
结果当然是血本无归。
整整六百万债务,再加上每天利滚利,就算是把儿子那套房卖也还不清。
夫妻俩工资都拿去还债,可惜连利息都不够。高利贷那边又催得紧,放出话来,如果他们不还钱,他们就要想办法把于
钱立松紧紧握着拳头,控制住心底怒火和难受,转向沈业,说:“麻烦您将前因后果告诉……承受得住!”
因为来钱家办事,耽搁沈业吃火锅行程,沈业整个人有点蔫蔫,也不想浪费时间,就直接打道符纸在钱春花身上,让她自己坦白。
钱春花心里清楚有些事不能说出来,可她没有办法,沈业符纸迫使她只能说真话。
很快她就把所有事都交待。
事情得从半年前说起。
“大姑姑,真是你在害们?”钱立松站在那里,特别难受地问。
钱春花张张嘴,想否认。
“你还想撒谎呢?”沈业有点看她不顺眼,“你害你爸妈,就点都不内疚吗?”
“不……不……没有害他们……”钱春花颤抖着嗓音,“怎可能会害自己亲生父母?”
沈业哼道:“哦,你没有害你父母,但是害你弟弟和弟妹,还想把钱立松也害死,好继承他们家遗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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