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儒律狠狠地吸
口气，戴上泳镜蹲下去，憋三秒就受不，扑腾着站起来，“卧槽——快给
毛巾！”
秦书哭笑不得：“你当这是洗脸啊，要不要把洗面奶也给你带来。”
吕儒律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拉着秦书
手，大惊失色：“艹，摸兄弟媳妇手！”
秦书无语：“所以就不该喝你旺仔牛奶。”
两人旁边深水区
“那是儿童区。”秦书笑着说，“你想去那也可以啊。”
“那还是算。”吕儒律深吸
口气，做足准备，慢吞吞地下水。
秦书把水往吕儒律肩膀上泼，让他尽快适应。“你很怕水吗？”
“是啊，小时候差点被淹死。”
“那难怪。”
“那没办法，谁让你喝旺仔牛奶。”
到游泳馆，秦书惊讶地发现人还挺多，大部分都是被游泳考试折磨可怜人。两人拿上电子牌，到男更衣室换泳裤。
吕儒律注意到秦书腰上有小块红红印记，问：“你腰怎
。”
秦书低头看眼，耳根悄悄地红，“哦，这是蚊子咬。”
“冬天还有蚊子啊。”
人要看你女朋友你怎说，小心脸被打肿。”
吕儒律烦躁道：“就说异地恋呗。大不让小情书女装陪过个情人节，去打她脸。”
秦书：“？？？”
秦书：“叫男朋友打你哦。”
情人节前天，吕儒律用板旺仔牛奶把小情书骗去游泳馆教他游泳。他们学校设置游泳考试，不通过不能毕业，留给吕儒律时间不多。
吕儒律卒郁道：“还有救吗？”
“试试吧，实在不行你就报游泳班呗。”
“就想通过考试而已，没必要学得太专业。”他们学校游泳考试只要能独立前进100米，管你是自由泳还是狗刨，都给过。
“soga，那们开始吧。”
秦书按照自己当初学教吕儒律，首先是简单水下憋气。“你在水下不要呼吸，浮出水面时候用嘴巴吸气，你试试。”
秦书叹口气，“可不是嘛。”
换好泳裤后，两人披着毛巾来到泳池旁。秦书有模有样地带吕儒律做个热身，说：“可以下水。”
吕儒律看着泳池里水，滚滚喉咙。
秦书已经在水里，看到吕儒律样子就知道他怂。“别怕啊云哥，这里是浅水区，水深才米六。”
吕儒律指着另外个小泳池说：“那里水是不是更浅点。”
大时候，谢澜之也教过他游泳，只教个小时就放弃，丢给他句话“你可能毕业不”。那次以后，无论吕儒律怎死缠烂打，伏低做小，谢澜之再也没答应过教他。
谢澜之没有完成事业，由他老婆继续。秦书走在吕儒律身旁，还没到游泳馆就开始后悔。
“好冷啊，这种天气真能游泳吗。”
“放心，室内有暖气，泳池也是恒温。”
秦书把脸缩在围脖里，“可是还是觉得躺在被窝里撸猫比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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