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年轻人?”顾国师说罢,又改口道:“不,他今年二十七……要不然怎会把他个人扔到天玉府去?那里此刻可谓是洪水猛兽齐聚,不历练历练他,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闻言,诸飞星默默点点头,觉得顾国师说得对,确实要好好历练下郁宁,到底也是快要三十而立人,是该担起自己担子来。顾国师顿顿又问道:“你怎突然回来?”
“皇帝招回来。”诸飞星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来,感叹道:“现在找回来有什用?气运已尽,就算是先祖再世,也是无力回天。”
他本不该回长安府。他与
顾国师饮尽杯中茶水,把茶盏搁在几上——天命已经站在镇国公边,更何况他本来就见那狗皇帝不顺眼?为君不仁,为亲不慈,为友不义,为人不徳。
再说,还不是郁宁那兔崽子干好事!
镇国公命数本飘摇不定,为紫薇为荧惑都是不定。结果郁宁那兔崽子二话不说硬生生把天命直接给拨到镇国公那边,他不跟这镇国公造反,难道日后镇国公有个万败,叫阿郁道被抄斩?
他身侧屏风后有人缓步而出,在顾国师下首落座。诸飞星若有所思看着镇国公离去方向,道:“恭喜。”
“何出此言?”顾国师看向诸飞星,挑眉道。
道理:“确实如此。”
镇国公又道:“先前人已经安排妥当吗?”
“冰冻三尺,非日之功。”顾国师捧着茶盏呻口茶水,慢慢地说:“往前数五年,已经上五次奏折请皇帝宽河滞砂,然而次次都是敷衍事——周侍郎这次怕是要为难。”
镇国公神情淡淡,眼睛看着地上雕花青砖,却仿佛在透过青砖在看其他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周侍郎怕是要逃不过。”
“怕什?”顾国师似乎想起什有意思事情,“他是个正直迂腐,叫他避避也好,日后国公再三顾茅庐,不怕他不出山。”
诸飞星反问:“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道不值得贺你句?”
顾国师嘴唇动动,却又没说什,他把玩着茶盏,换句话:“不要去阿郁面前夸他。”
“为何?”
“你要是当面夸他,他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诸飞星轻笑声:“年轻气盛,有何不好?”
“……”镇国公没有说话,沉默半晌,才道:“其他可还顺利?”
“自然。”
“那老夫就先告辞。”镇国公起身,这次密谈两人心知肚明多留刻就多刻危险,便不再有什寒暄,镇国公走到门边上,突然沉声道:“国师可否告知于老夫——皇帝手将国师提拔至如今权位,二十年国师,可谓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国师为何愿意与老夫共谋此大逆之事?”
顾国师神色未动,漫不经心道:“与有约是诸飞星,不是皇帝。”
镇国公深深看眼顾国师,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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