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仍旧是戴着面纱,侍立于国公夫人身后,十分贞静模样。郁宁想想,抬手邀国公
虽然不知道这位郁先生与国公、国公夫人说什,才叫两位点头将那老梅给挪,大小姐居然也不哭不闹任着这位郁先生放手去做——这八角亭是大小姐最喜欢待地方,他真怕这位郁先生张口又说句‘这亭子瞧着真有意思,来人啊——把这亭子给拆’来。
旁下人听见吩咐连忙就去把梯子搬来。郁宁顺着梯子上亭子顶上,秦管家在下面看得心惊胆战:“郁先生,您小心着点……”
倒不是怕亭子出什问题,而是怕郁宁不小心摔下来,到底是国师府少爷又是奉谕旨来,真要摔出个万他们真办法交代。
“没事儿。”郁宁扬声说句,安抚下秦管家。他自亭子上往下望去,之前些因为高度而陷入盲区地方迎刃而解,自自出往下,整片假山是呈现个有缺口月牙状,而这座小亭子则是被假山环抱于其中,月牙外侧对着则是府外,这本是个反弓煞,却又被府墙给挡着,没有影响到对面住户。
但又因为有那道缺口,这怀抱风水却没有成。
外走去。
走到外头,真打算下山,郁宁突然心有所感回望下这座八角亭,恰好此时有风来,将掩在亭柱上垂幔洋洋洒洒吹拂起来,露出下面挂着对以深褐色为低、墨绿色字体对联来。
文移百斗成天象,月捧南山作寿杯。[①]
而这座小亭名字也显露出来——南山亭。
郁宁怔,若说之前仿佛身在迷雾,此刻却是天光乍破,豁然开朗。
文移百斗成天象,月捧南山作寿杯。
郁宁又在心中默念遍,如今月捧南山作寿杯是有,文移百斗却还不知道在哪里。郁宁在屋脊上坐下,眺望远方,思索着何来‘文移百斗’。
所谓百斗,指是星辰,文指是应该是文章,也就是说写文章清楚明晰,如同天上星斗样意思?不……应该不是这个意思,靖国公是武将,这‘文’怎也指不到他头上来。
或许是他爬上亭子顶部事情太过于引人注目,不多时国公夫人便带着大小姐并来,国公夫人捏着帕子惊叫声:“郁先生?郁先生您怎到上头去?快下来!”
“……是国公夫人和大小姐到?恕在下失礼。”郁宁低头看看他们,顺着梯子下来,国公夫人道:“方才见郁先生仿佛在想什事情?若是有难处,郁先生只管开口就是。”
他微微笑,扬声唤人。不多时,在假山下远远候着秦管家便上假山,躬身问道:“郁先生有何吩咐?”
“去取把梯子来。”
“不知先生想要多高梯子?”
郁宁用手指比划下那座小亭,道:“平日里你们修缮这座小亭梯子就可以。”
“是,老奴这就去。”秦管家微微思索,便应声,又在心里暗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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