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您慢用,先走步。”郁宁与他打个招呼,就赶忙回去。斋堂到禅房距离着实不大近,郁宁紧赶慢赶也花十来分钟才回住处,才到门外,他鼻尖动嗅嗅,没闻到什焦味儿,这才放缓脚步进去。
进门,郁宁就看见在廊下小风炉旁边坐着个老人,老人听见动静转头看,招呼道:“方才闻着好像这药要糊,就进来给你熄火,郁先生您不在意吧?”
“没关系,还得多谢您。”郁宁下意识看下自己住房间,发现门还关着便松口气——大清早,他家当可都留在房间里。对方似是若有所觉,道:“方才来这门就关着。”
“那就好。”郁宁走到廊下掀开盖子看看,里头药汁十分浓郁,真就离烧糊就差那步。他摇摇头说:“亏得您来,不然这贴药怕是废。”
老人摆摆手说:“也就是没忍住,不舍得这好药就糟蹋。”
宁扬声回答道:“没事,断不。”
说罢,他脚下发力,加入听风真人那半边场地中,听风真人提示声道:“郁先生,小心。”
郁宁抬手以木化剑招架住听风真人长剑,果然如同他所料般,这把长剑非常重,压得他不得不举起手架住木化剑另端,才能施出力道反回去。听风真人手臂动,卸力道反手横削,郁宁转身格挡,下刻,木化剑又以个极其刁钻角度刺向听风真人。
听风真人屹然不动,长剑挥舞如织,水泼不进,郁宁气与他对拆几十招,两剑相击,居然发出金石交戈之声。百招后,听风真人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便收剑道:“不行,人老。”
郁宁也收住剑势,他学是强身健体太极剑,顶多就是再跟芙蓉学几招制敌招式,且到底练得时间还短,哪能和听风真人几十年勤修苦练相比?若不是听风真人让着他,郁宁过两百招就该输。
郁宁放下盖子:“还未请教您是?”
“姓时,叫时牧尘,郁先生不认识也是正常,就是个开药房老家伙。”老人笑眯眯说:“不过郁先生这贴药是真好啊!光是这贴药材,郁先生就花不少心力配置吧
郁宁笑道:“多谢您让。”
听风真人摆摆手,取放在廊下茶杯喝口,水温微烫,恰好入口。“本来就是喂喂招,哪有什输赢之分?”
“真人,们去斋堂吃早饭?”郁宁边问边看眼吴用房间,他房间大门紧闭,毫无动静,显然人还在熟睡。听风真人起身道:“真好,贫道也饿。”
应该是昨天佛会缘故,今日斋堂里除僧人外几乎都没有看见什外人。郁宁和听风真人找个座儿坐下来,人捧着碗粥喝得热乎,郁宁吃完早饭,突然拍脑袋:“完,药!”
听风真人恍然大悟道:“郁先生快回去吧!方才也在想总觉得是有什事情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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