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打个呵欠,按照生物钟而言他现在其实也该睡,干脆也不忙
“好多。”兰霄伸手在郁宁脸颊上捏把:“不会有人来叨扰你,阿郁放心。”
“倒是不怕这个……”郁宁含糊不清说道,随即恼怒得把兰霄手给拍开:“别捏腮帮子!”
兰霄松手,转而把手指插入他发间,将郁宁束发发圈给拆,任由那柔韧丝滑长发在指间流动着:“闻人泉事情……”
“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说太多也没意思。”郁宁舒服得眯眯眼睛,话音未落,大黑突然从侧柜子上给他来个信仰之跃,郁宁个没注意被大黑踩个正着。十几斤猫猫就这样压在他肚子上,他痛苦低叫声:“妈……”
两人都不由自主看向大黑,大黑脸无辜在郁宁肚子上盘腿坐下来,还斯里慢条地舔起爪子洗脸,然而去没有等到主人爱抚摸:“咪——?”
?”闻人泉忍不住问道。
“你活不到今天。”郁宁和盘托出:“镰刀煞,听名字就知道,就像是把镰刀要挥向你样,轻则皮开肉绽,重则身首异处。”
郁宁又忍不住打量番闻人泉,其实他还有件事儿没有告诉闻人泉,那就是那扇窗是什时候开,为什会直开着——这种城市中心,正常人都不会租写字楼或者公寓就让它空置着,S市多雨,窗如果直开着,雨丝总是要飘进窗户,这些都在暗示着有可能闻人泉是被人故意陷害。
只不过他觉得这事儿私下和兰霄招呼声也就是,没必要在明面上说太多。兰霄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刹车失灵,闻人泉被人用窗户反射下都算是小手段——毕竟镰刀煞经过那种非高清度镜子反射也不是那容易就会死人。
只看闻人泉应该在这里住不止两年多就知道。
郁宁翻个白眼,把舌头吐出来:“啊死!”
兰霄在他头皮中按摩手指顿,随即整个人就被郁宁扯下去。
大黑惊呼声,自郁宁身上跳下去。
***
“爹!回来啦!”郁宁在晚上时候成功收到快递来各色种子和幼苗,连包裹都来不及拆,就这样整箱搬过去。然而郁宁时间没卡准,天色尚早,天还蒙蒙亮,是个郁宁要早起晨练时辰,显然是不能去叫梅先生和顾国师起床。
兰霄伸手握握他捶在身侧手指:“阿郁,你还好吗?”
“没事,剩下就交给阿泉,们先回去吧。”郁宁推着兰霄轮椅调个头往外推,闻人泉傻乎乎追出来要送他们,被兰霄三言两语给打发。
两人回自己家里,郁宁把兰霄扶到沙发上坐好,自己也不嫌热就依偎过去,靠在他腿上与他说话:“对,之前直没问,你那次车祸是怎回事儿?”
兰霄眼睑微微下垂,温柔看着他:“家里有些乱。”
“那现在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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