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想和动手不成?”郁宁看赵公子眼,如同在看什垃圾般。
他手钳制着赵公子,另手扔出锭黄金,黄橙橙金子在地上滚动着落到老鸨脚下,他问道:“娘子,这些买琴娘身契可够?”
“够够!”老鸨见到金子先是喜,蹲下身把黄金捡起来,脸上露出点迟疑之色,却又很快掩盖下去,劝说道:“二位公子都是贵人,犯不上为区区个老妓闹得不愉快。赵公子,您看这……这位公子要为琴娘赎身,您还是别……”
“赎身?!呸!做你春秋大梦!”赵公子闻言大怒,另手握拳就想打向郁宁,郁宁侧身避开,手拧,那赵公子左臂就被他带着拧到背后。郁宁神色有几分冷漠,他淡淡说:“大家都是来寻欢作乐,赵公子非要寻晦气,也不介意奉陪。”
“只听说过千金掷换美人笑,也听说过争风吃醋欢客互相斗殴,还没听说过谁是靠打把美人打服,赵公子有这等本事,何不去从军与番邦蛮
如果说第个耳光打得郁宁意料之外,第二个耳光就着着实实让他有些恼怒。
琴娘挨第二个耳光,仅剩那半边脸上迅速红肿起来,她微微低头,没有痛呼,也没有惨叫,眼帘低垂,仿佛是打在旁人身上样。
“琴娘,你还以为你是长安府里笑倾城花魁呢?做这种清高样子给谁?”赵公子舔舔嘴唇,抬手就又是耳光。赵公子小指留着长甲,许是他打得太过用力,那根指甲半路给折,在琴娘脸上留下道长长血口子。“贱人!”
他目光看向郁宁:“等教训完这个贱人,就轮到你。”
方才还与他清歌曼唱美人儿在他眼前被打成这样,郁宁怎能袖手旁观?
“娘子。”郁宁没有理会那个赵少爷,问老鸨道:“琴娘赎身多少钱?”
老鸨左右为难看赵公子,小声说:“公子,您就别管这档子闲事儿……赵公子可不好惹,琴娘又是个老妓,并非完璧,也是奴家不好,琴娘被这赵公子刁难,无人敢点她作陪,她又要维持生计,奴家才叫她悄悄来给公子清唱几曲,得些赏钱也是好,没想到正巧赵公子也来要点琴娘……这才……唉!”
“若是少爷就要管这趟闲事呢?”郁宁走上前去把抓住赵公子手腕,“当着面就敢打服侍人,赵公子莫不是当是死?”
“你找死——?!”赵公子怒斥道,他双目赤红,脸上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疯癫之态,显然虐打琴娘这个曾经名动时花魁让他极为得意和满足。他下意识就要挣脱郁宁手,却发现郁宁握着他手腕手就如同钢铁般,纹丝不动。
赵公子这样人,说白早就被酒色掏空身子,郁宁怎说也是日日勤修不缀,若真是要打起来,三个赵公子可能……三个可能还是打得过他,但郁宁估摸着自己个揍两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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