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师看着他背影,低声询问诸飞星:“诸老狗,你说可都是真?半点没有弄虚作假?……你向来说话留半,今日不像是你作派。”
“唔……”诸飞星抬手想给自己倒杯茶,却发现茶壶中半滴水都没有,不光没有水,先前他以为是做工不好而显得有些晦涩白瓷茶壶壁上还留下两个清晰指纹。他嫌弃得摸块帕子出来擦擦手,慢慢地说:“啊,被你发现。”
顾国师挑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命劫是真,要他拜你为师才能破解是真,修复方法是真,他红鸾星动是真……其余,不可说。”
“你意思是其余都是假?”顾国师与他相交二十多年,对他这个人行事做派还是颇有解,般他说不可说,大多数情况都是假。
出个龟甲,将铜钱塞进去摇起来,铜钱在龟甲里头被摇得叮咚作响,不多时,他又将铜钱倒在桌子上,看清楚卦象后说:“卦象上说,那边天道很认同你们法律……隔得太远,其他看不清楚。”
郁宁接受不这个打击,猛然转身走到房门口踢脚木板门,愤愤道:“您还是别再往下算,再算下去怀疑们这里人都得被灭口。”
“什意思?”诸飞星想想,没明白郁宁这句话。
“就是——你知道得太多!”郁宁回过神,快步走到桌前,定定看着诸飞星,试图从他脸上找出那丝说谎痕迹:“先生,没有冒犯意思……师公,诸先生真不是个江湖骗子?”
饶是顾国师也被诸飞星所说话打击得不轻,他低咳声,没有直接回答他。“阿郁,不得无礼。”
诸飞星摇摇头:“这回是真不可说……你那徒弟都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话音未落,他突然咳嗽声,紧接口紫血自他口中溢出来,他似乎没有察觉,低头看看桌面上落下血点子,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又吐出口血。
诸飞星面无表情把血吐干净,完还呸两口将嘴里血沫子也给吐出来,这才取出帕子擦擦下颚上血迹:“卦象上说,今日有血光之灾,结果还真就应在他身上。”
顾国师见诸飞星真就吐血,伸手拽着他手腕在他脉门上搭搭,见他确实气血翻腾受点不轻不重伤,委实是做不得假,这才信八
那就是诸飞星说很准意思。
郁宁阖阖眼,长长吸口气,又慢慢地吐出来:“先生神机妙算……今日事情有些多,容缓缓,左右修复这门方法已经知道,今日劳诸先生费心。”
诸飞星看向顾国师,顾国师微微点点头,柔声道:“……阿郁,你别急。事情还有转圜余地,还不算太坏。”
诸飞星也跟着说:“确实,不必太过心急,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郁宁乱糟糟向顾国师和诸飞星拱拱手,也顾不得其他就先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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