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想想,灵光闪说:“先生意思是,这门与连结处,强它便强,弱它便弱?”
“这说也可以。”诸飞星说:“这可是生什病?又或者是做什事儿?万事皆有因果,定然是你做什才导致这门不能用。”
“……带个人来。”郁宁道:“意外,他是朋友,无意间和道穿过门来这里,然后这门就不能用。”
“那就对。”诸飞星点点头:“那就说得通。”
顾国师指着郁宁说:“他已经比他几个月前进步不知多少,连国运他都掺脚,这还不够?”
“您意思是……”郁宁斟酌着说:“可是难道若是不拜师公为师,他就还会继续当国师?”
诸飞星意味深长说:“他连命都没,死在国师这位子上,世便都是国师。”他说完突然起身,走到仓库门边上,对着郁宁招招手道:“你过来。”
郁宁依言过去,诸飞星又道:“把手放在门上面,别动,别说话。”
郁宁看向顾国师,见他点点头,这才听命行事。
诸飞星手放在郁宁手背上,沉默半晌,才道:“还好,不算难。”
子,下面徒孙都给生堆,算什独?”
“那可不算是你。”诸飞星指出关键:“所谓天道,阴阳相合,你与你契人阳极少阴,天道可不认。白被人叫两声罢,你高兴个什?”
顾国师道:“不与你辩这个,真要论,那幼而无父,岂不是犯‘孤’、‘独’两条?这可与常理不符。”
诸飞星微微阖目,手指动动,突然道。“你爹八成不是你亲爹,卦象上说,你亲爹活得好好。”
“……!”饶是顾国师身经百战,也被这消息冲得愣愣:“你胡说什?哪有你这编?”
“……国运?”诸飞星思索片刻,慢慢拧着眉头说:“你还少说什?不如道说完吧。”
顾国师便细细将郁宁在护国寺那局七星阵告知于诸飞星知晓。
郁宁自门边上走过来,
顾国师问道:“你有办法?”
诸飞星放下手,负手而立,看向顾国师道:“你怎这蠢。”
顾国师勃然大怒:“你有完没完?!爱说说,不说滚!”
“亏你还是国师。”诸飞星面露鄙夷:“他身上气和这门气互有沟通你难道没有看出来?”
“看出来,那又如何?”
“是不是编你心里有数。”诸飞星不再理会顾国师,转而看向郁宁:“你要是为你师公着想,早日改投他门下才是正理,祭过天地,拜过列祖列宗,才算是名正言顺。”
郁宁喃喃道:“那这样岂不是置于不孝?”
“要孝还是要命,你自己选个。”
“那拜师公为师,师公这命劫就不在?那他岂不是要犯‘钱’或者‘权’?”
“你师公本就是与有二十年之约,再过两年便要重回国师之位,失权那是明摆着事情。”诸飞星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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