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连忙点头,充满感激看着顾国师:“师公说得对!师傅,就想吃肉!芙蓉,听到没有,去备个锅子来……别弄什青菜来糊弄,看着就没胃口。”
“不许。”梅先生并不为此动摇,言简意赅道:“你还在病中。”
郁宁心横,伸手把捞住梅先生袖子扯扯:“不,就要吃肉!”
梅先生伸手把自己袖子给扯回来,瞪眼郁宁:“真要请两个懂规矩老奴来治治你,叫你知道什叫做规矩!”
顾国师笑笑,给郁宁个爱莫能助眼神:“也是,在别人家都能当父亲年纪,怎还这孩子气……回头就打发人去宫里看看有没有想要告老还乡老太监,替他寻个来,好好教他规矩。”
躺。”
“师公!”郁宁不满说:“才躺段时间,再不放出去,浑身都要长毛。”
“胡说。”梅先生说:“之前也没见你喜欢出门。”
这话倒是,郁宁拜梅先生为师之前表现出来得甚至有点自闭,若非必要出门上工,压根不愿意出门,就是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也不乐意出门。这还是账房刘先生给梅先生抱怨,说新找来帮忙个年轻人算账上面挺有几分本事,奈何为人实在是懒散。殊不知那时候郁宁刚摆脱社畜生涯,还没开心几天就又被迫成为社畜,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手上也没几个钱,惴惴不安得飞起,于是上工时候只好越发卖力,等到下班当然只想老老实实补补觉,发发呆,当条合格老咸鱼。
郁宁哀怨说:“师傅,自己不愿意出门和不能出门那是两回事。”
郁宁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满脸倔强表示他就是要吃肉,请人教他规矩那也是要给肉吃。恰好此时王太医开方子过来,见郁宁坐在外头也没觉得多惊奇,道:“少爷起来?可还难受着?”
“多谢您妙手回春,手到病除,不难受。”郁宁回道。
梅先生侧首问:“太医,阿宁这段时间似乎在吃得有些多,个时辰前才用过晚膳,现在又饿,可有什问题?”
王太医回答道:“不妨事,年轻人,吃得下是好事。先生不必拘着少爷,少爷现在身子正缺元气,难免容易饿些,这是正常。至
“诡辩。”梅先生吩咐声:“芙蓉,去备些好克化吃食来,这段日子叫你家少爷吃清淡些。”
“可是想吃梅花肉。”郁宁听,这下子是真委屈,难过说:“还有锅子,要多下点羊肉那种。”
“清粥养胃,方才还晕得要死要活,不宜再食荤腥。”梅先生断然拒绝道,又皱皱眉,问:“你不是方用过晚膳?怎又饿?”
个时辰前郁宁还中气十足在他面前扒三碗饭,喝两碗汤,还吃大块炙牛肉。
顾国师侧侧脸,知道郁宁是怎回事,忍着笑道:“们年纪大,不比他们这些年轻人……叫他吃吧,多用些肉食补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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