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大师目光灼灼看着郁宁,上前步道:“郁先生果然不同凡响。”
“凡大师也很不同凡响。”郁宁和凡互相表面客气恭维下,郁宁问道:“不知大师可否告诉,这隆山到底有几个景儿?”
“隆山共有九景,
局,其主阵中法器品质定然不亚于青玉苍龙玺,甚至有可能比青玉苍龙玺还要高。青木苍龙玺如果说想要与这神仙局总体来抗衡,那是不可能,毕竟这神仙局环环相扣,又是护国寺风水,本就要受天命庇佑,除非本朝要完,否则青玉玺是怎都干不过已经成局神仙局中法器,但是——青玉玺压制玉龙潭中神仙局中环却还是绰绰有余。
那金龙鱼落入郁宁之手后,这玉龙潭瞬间就变得收敛起来,原本肆意狂放消失得干二净,连玉龙瀑落下速度似乎都缓上几分。郁宁眼睛亮着呢,看着温和沉稳架势就知道青玉玺逃不什好,趁着气场之间抗衡还未散去,三两步走上岩石,免得自己帅不过三秒掉进河里去当只落汤鸡。
芙蓉连忙迎上去,却未敢再上岩石,在岩石与泥土地交界处等待着郁宁。她双眼有点微红,展开披风将郁宁包裹住,才道:“少爷以后莫要做这样危险事情。”
“都说有把握,你放心就是。”郁宁披上披风,伸手拍拍芙蓉肩膀:“……好好,别哭,都知会过你,你怎还是哭……吓?”郁宁凑到她耳旁低声说:“那个就是个戏法,你要觉得害怕,回头带你试试你就知道,跟你说师公也会这招,点都不危险。”
“奴婢没有哭,少爷看错。”芙蓉后退步,双目下垂,恭敬道。
郁宁耸耸肩,知道她是拉不下来脸,也就不去多关注她免得伤她心——普通女人伤心起来都是毒舌口中信,黄蜂尾后针,芙蓉这还是个武艺能吊打是个成年男性女金刚,真要恼恨起来给他拳,郁宁怕成今天就什都不用干,躺着就完事。郁宁走两步,正欲从轿夫手上接过自己手炉,接过就看见轿夫们都好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整齐划跪下来,深深叩首:“见过郁先生。”
郁宁对着男人就没有对着女性那样还有点社会主义价值观下基本绅士风度,他不耐烦摆摆手:“行,都起来。不是国师府少爷,怎又变成先生?”
为首那个轿夫抬起头呐呐说:“这不是之前没见识过郁先生手段……您当真是神仙人物!”
“那也没见你们对着国师大人天天三跪九叩啊!都起来,别跪你们回府之后接着跪,少在这头糟心。”
“是,属下们这就起来。”轿夫们也知道这位少爷是出名不耐烦规矩,对着顾国师尚能礼都不行就跑,更何况是他们?还真不是这位少爷不给他们面子。轿夫们连忙都站起来,擦椅子擦椅子,擦竹竿擦竹竿,殷勤得叫郁宁看着就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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