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行?”郁宁有些失落,心疼之态溢于言表:“祭祀要用这多吗?”
顾国师简直要被气笑:“你以为带你来是做什?……你自去挑选几枝合你心意带回去就是,要那多作甚。”
郁宁眨眨眼睛,“那师公你觉得哪几根比较好?”
“自己去找!”
这护国神树今日才被雷劈过,就算有幸凝聚气场成为法器,万物有灵,气场初成之时大多都是较为弱势又或者隐匿不发,就如个练武之人般,初成之时寂寂无名,随着武艺小成则开始趾高气昂,等到功力大成,却又将根据各人性格不同或者回归于平淡,或者光芒万丈。人有百态,法器自然也有。
看着郁宁在神树残骸上东碰碰西摸摸,低声问道:“大人,这……”
顾国师捧着茶盏眯着眼睛晒太阳,低声回答说:“少爷他自有分寸。”
没会儿就看见郁宁从里头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顾国师跟前,明明是冬季,郁宁额头上却出层薄汗,他指着那三段焦木,眉飞色舞说:“师公,你看见吗!有气场!果然是雷击木!”
“不就是块雷击木?需要你这般激动?”顾国师随手扔块帕子到他怀里:“擦擦,坐下说话。”
郁宁接帕子在头上随意抹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桌上茶水喝——他实在是不想喝滚烫茶水,他又渴得不行,就干脆捞顾国师来喝,虽然顾国师茶怎也不可能是冰凉,但是好歹也是温,不用吹就能入口那种。等到喝完,郁宁看着顾国师傻吧唧笑笑,假装没看出来顾国师眼中错愕:“师公,有个想法。”
就如同郁宁方才快要触碰到那焦木上,对方才抵抗起来,如此郁宁才能发现原来这焦木上已然有气场。
“好。”郁宁想想,又给自己灌杯茶——这会儿他自己那杯也不烫,还顺手给顾国师又添杯。顾国师见他神态自若在被他自己用过杯子里添水,才知道这个兔崽子刚刚是故意喝他杯子里水,时竟然不知道说什才好。郁宁喝完茶,笑嘻嘻说:“师公,是不是挑出来都能带走呀?只有留点给你用来交差就好?”
“是。”顾国师点点头。
郁宁走到护国神树那残存树桩子旁边,这
“什想法?”顾国师扯扯嘴角,决定不和这等没脸没皮人计较。
郁宁指指满地枯枝残叶,说:“这些叶子树枝什也都是在雷击下幸存,会不会除主干以外也形成气场?”
顾国师想想,回答道:“多多少少应该有,只不过终究是枯枝残叶,不成气候。”
郁宁拍手:“那不是正好?不是也很不成气候吗?……师公,能不能把这些都带回去?”
“做梦。”顾国师眼皮子跳,想也不想打断道:“护国神树遭此劫,明日朝中必定物议沸腾,说不定要开天地坛举行大祭,若是都被你带走,拿什祭祀?拿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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