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给他个‘们不样’眼神,喃喃道:“本来要上交个大玉龙已经很危险,再交个玉玺会不会被国家抓起来……”
郁宁说轻,但是井春羽还是听见,他从椅子上跳起来:“郁师弟,你说什?你要上交给国家?你……疯?”
郁宁连忙摆手:“没有,不是,你别瞎说啊。”
正在此时,方道人与王老板从后院联袂走来,还未进前厅门,王老板声音就从后面传来:“春羽,你们在干什呢?怎连门都关,青天白日,不做生意作死……”
他话说到半,截然而止。方道人和王老板目瞪口呆看着郁宁捧着枚金光闪闪玉玺,脸无辜看着他们。“方师叔,王师叔,你们来啦。”
“这是什?”井春羽声音有点干巴巴,有点像是激动,又有点像是紧张。
“也不知道。”郁宁从桌上零零碎碎工具中挑又挑,选把小锤子和个铁撬子出来,拿铁撬子扁平那头对准玉玺周边,用锤子在上面慢慢敲打着,层层玉屑随之落下。井春羽路小跑到门口把店门给关,挂上【有事外出】牌子,紧张直搓手:“郁师弟啊,要不要们别自己弄,叫们店里雕刻师傅过来……不然去请个解石师傅来?”
郁宁聚精会神专注于手中工作,要说经验他或许还差些,但是这年多随着梅先生学拼拼粘粘也不是白学,耐下性子细细磋磨,也显得出几分功夫。井春羽看着郁宁手段,也渐渐地不出声,坐在旁给郁宁打下手。
那层劣质玉皮在郁宁双巧手下不可思议被干干净净剥下来,郁宁以针尖将细处上石屑剥下,最后放到水上冲洗,露出里面纯澈金光。郁宁用细棉布擦净上面水渍,这才放到桌上细细打量。
那是枚青玉玉玺,四四方方,长宽约六厘米,按照古时说法就是两寸。金印上方盘踞着条张牙舞爪青龙,龙有五掌,掌有五指,下面刻四个大篆‘四海昇平’,这居然是枚正儿八经有形有制玉玺!再说它气场,光芒万丈,如同旭日凌空,光华耀目,气象万千,比起梅先生那扇山影屏也不逞多让。
方道人结结巴巴问:“你手里……是个……啥?”
“青玉苍龙玺。”郁宁把青玉玺塞到方道人手
井春羽看得目瞪口呆:“这……这……郁师弟,你这是捡大漏啊!”
郁宁欣赏着这枚玉玺,眼光最后落在最上端龙形上,问道:“这是……璃龙?”
井春羽仔细打量着青玉玺上龙,摇头说:“螭龙无鳞,蛟龙无角,虬龙无须,蟠龙无云,你这玉玺上鳞、角、须、云俱全,应该是苍龙。”
“那就是青玉苍龙玺。”郁宁三言两语就把名字给定下来,“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皇帝玉玺……”
井春羽按按抽搐眼角:“郁师弟,这是哪位皇帝玉玺对们来说并不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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