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郁宁本正经回答道:“家里若是有桃花局,那定然是师傅愿意师公设,个晚辈,岂能扰长辈闺房之乐?”
顾国师被他这句明明白白马屁给逗得龙心大悦,他此时想怨不得世间那多人那多人都喜欢听别人拍马屁,这滋味实在是微妙极。他笑着道:“行行,话传到,你回去哄着你师傅吧,稍后就回来。”
“是,师公。”郁宁拱手:“那师公、雾凇先生,郁宁就先告退。”
“等等。”雾凇先生突然叫住郁宁,说:“还未请问,梅先生究竟是何许人物?这等能与妖师并驾齐驱之人,不应没有听过声名才是。”
郁宁顿顿,他还真不知道梅先生正职是什,说是玉苍斋吧,那好像就是梅先生产业,但是明显玉苍斋就是个小分店,说出来总觉得不够响亮,便答道:“师傅不过山野闲人罢。”
雾凇先生听这话,眼神更加言难尽。
顾国师招招手示意郁宁进前来,微微挑起侧长眉,手中玉扇张合,凭栏而立,更显得他满身风流之态,顾国师笑盈盈问:“你出来作甚?”他意有所指问郁宁:“你师傅不气?”
“雾凇先生。”郁宁先是给雾凇先生见礼,才走到栏杆旁边,下面鉴宝会依旧如火如荼进行着,说:“师傅让来对您说句话。”
“什话?”
郁宁眼中闪过丝恶趣味,正色说:“生是师傅人死是师傅鬼,就是日后不成器名声臭烂那也是败坏们老梅家名声。”
没想到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顾国师听这回答便觉得郁宁这答答得极好,‘山野闲人’这四个字恰恰符合当前梅先生情形,还隐隐吹捧梅先生番孤高潇洒,若是梅先生听见,怕是心中也要开心上片刻。他见雾凇先生也是时怔忪,不由乐:“怎?知道自己不如家梅先生……也是,你这等沽名钓誉之徒怎能理解?”
“你这张嘴,当真是不饶人。”雾凇先生无奈摇摇头,知道郁宁避重就轻,干脆就换个问法:“那郁先生平时学些什?看哪些
顾国师与雾凇先生听罢,顾国师品品这句话,脸色莫名:“你师傅真这说?”
“不是。”郁宁看向雾凇先生:“这话是说。”
“想也是。”这话听就知道不是他家阿若能说出口,顾国师眯眯眼睛,却又极快隐去,郁宁却专注看着雾凇先生,没有发现他师公神色变化。
雾凇先生浅笑着摇摇头,雪白长发随着他动作在他背后轻动,他双手拢于袖中,宽广长袖委地,恢复那股子初见郁宁时神仙风采:“郁先生你回去与你师傅说去,是冒昧。既然有妖师在侧,自然也轮不到……”
他眨眨眼:“还有,郁先生,你让你师傅回去查查,家里可有什桃花法器之类东西,让他速速扔出去,免得真被妖师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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