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刚刚人家讽刺他们两个二百五!还真是点没说错!
“这劣子真是……这些年光长年纪,眼力劲儿点都没涨!丢人现眼东西!”老人个没忍住,抬脚踹中年人小腿脚,这才满嘴苦涩说:“那这乌木簪……小友,五百万还卖吗?”
“不卖。”
中年人自知无望,垂头丧气得不行,父子两起重重叹口气,满是遗憾。
旁边卖木簪摊主听得目瞪口呆,什紫气东来他也摸不着头脑,但是刚刚这个年轻人从他手里买才五分钟木簪转手就有人花五百万求买?对方还不卖?!他都怀疑天太热把他们脑子给烧坏,才能说出这荒谬对话。又或者天太热,他听错?
子眼:“你闭嘴!”
他又和郁宁道:“五百万有些夸张吧……二十五买转手五百万,看来小友不是诚心要卖。那这样吧,小友能不能拿出来让看眼这个不成器儿子看中什样,不就是个木簪子,这条街上多得是,回头们多找找,实在不行叫人定制个模样也行。”
言下之意是在提醒郁宁他们想要只是个郁宁五分钟前花二十五块钱买来不值钱木簪子,这条街上多得是卖木簪卖家,多找找,也不是不能找出模样来,让郁宁见好就收。
郁宁忍不住泛出丝笑意,他到底还年轻,从口袋里摸出来那根黑发紫木簪在他们跟前晃晃:“这样……你们要是想要去找,那就去找,又不拦着你们。”
老人和中年人这回算是看清郁宁那根木簪。那木簪通体漆黑,眼瞧着与旁边摊贩卖黑檀木簪无甚区别,只是黑得发紫便显得格外好看而已,暂且就叫它乌木簪吧!
老人知道就是换他五百万也不会卖这根簪子。他随即邀请道:“老头子店就在旁边,小友有没有兴趣前去坐坐?”
乌木簪簪头雕得有些复杂,就那晃暂时也分别不出来上面雕什。但是在他们两人眼中,却也明确瞧见这根乌木簪旁笼罩淡紫色气场,甚至因为郁宁将这乌木簪握在手心缘故,那紫气将郁宁整个人都包起来,也不知为何,明明是淡紫色气场,到郁宁身上便过渡为浓艳紫色,如此来,郁宁就仿佛站在片艳紫祥云之中般。
老人倒抽口气:“……紫气东来!”
郁宁把乌木簪塞进口袋里,气场随之减弱至肉眼不可见。他笑眯眯问:“五百万,值不值?”
“值值值——!”老人连忙点头,说完才苦笑道:“原来小友也是同道中人,老头子刚刚真是莽撞。”
岂止是莽撞,就他们刚刚行为,要是对方不知道这乌木簪价值也就罢,只怪对方自己不识货,谁也怨不着谁。但是如果对方是知道这乌木簪价值,那他们刚刚行为就是拿着地上沙子要买人家手里黄金,还副本正经你这黄金只值这点模样,真可谓是丢人现眼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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