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想到郁宁就来气,吩咐阿喜:“你说。”
阿喜连忙道:“少爷不肯喝药,还打算骗先生来着,结果被先生
说实在,这屋子人里头除梅先生郁宁个都打不过,真要动起手来他就是个弟弟,芙蓉得令,出手如电般扣住郁宁下巴,另手将药碗向前送,也不知道她按郁宁脖子上哪里,郁宁喉头松,碗药就那直挺挺给他灌下去,等到郁宁反应过来时候,又苦又涩味道迅速占领他整个味觉。
梅先生冷笑道:“既然都拜为师,想早死也得看为师同不同意!”
“先生——!少爷,你就听先生句!先生拿到您医案脸色都青早上!”阿喜叫声,没叫住梅先生,只能跟着追出去。
郁宁舌头都快被苦吧唧药汁子残害得不行,梅先生看他几眼,见他毫无悔过之意,丝毫不知道爱惜身体,气得拂袖走。芙蓉给郁宁灌完药,跪在地上没敢起来,梅先生走她才膝行着上前道:“奴婢冒犯少爷,自请受罚。”
梅先生走,郁宁连忙自己拿桌上茶壶连灌三杯茶水,才把嘴里药味儿给压下去,此刻看见芙蓉就心烦,虽然知道她也是受命办事,但还是心情糟糕得很,摆摆手说:“罚什罚……下次灌时候最好再灌得干净点,嘴里到现在还是股子药味儿。”
站起来行礼都懒得。
“你像什样子!”梅先生在他身边坐下,与旁边王太医说:“劣徒顽劣不堪,太医还请见谅。”
“郁先生坦率真诚,又怎能称得上是顽劣不堪呢?”王太医摆摆手,并不以为意,甚至还夸句郁宁,他走到郁宁身边,取出腕枕放在边,说:“郁先生,还请伸出手放到腕枕上。”
郁宁不甘不愿抬手放在腕枕上,太医也不嫌弃,十分有耐心帮他把袖子卷上去些,这才伸手给他搭脉,没会儿就收手,慈眉善目说:“郁先生身子无大碍……以后好生将养就是。”
“多谢太医。”梅先生比个手势,自然有人来送太医出去。他看向郁宁,问:“你喝不喝?”
“是。”
***
梅先生回房间,顾国师正在看书,见他含怒而来,放下手里古卷问道:“这是怎?”
梅先生恼怒说:“还不是那个小畜生!”
“阿郁?他怎?”顾国师问。
“不喝!”郁宁想也不想回答道。
阿喜见太医走,这才凑上来唧唧喳喳说:“少爷别犟,这次阿喜可不帮您,您就赶紧喝药吧!喝药才会好得快呀!”阿喜眨眨眼睛:“少爷再不喝药先生就要发火啦!”
郁宁说:“又没病……太医都说好勒,干什还要喝药。”
“是纵得你轻重不分。”梅先生眉宇间怒意大盛,到底记得郁宁刚刚痊愈没直接伸手教训他,他屈指在桌上扣扣,唤芙蓉:“给他灌下去!不喝也得喝!”
芙蓉在旁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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