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如何拒绝此事而不伤他师傅心,便望见不远处红衣翻飞,顾大人带着
“怎又是错?”
郁宁义正言辞道:“师傅叫背书!背!”
“然后呢?”
“徒弟也是为更好完成作业!天不亮就起来背书……”他说到这里有点心虚:“……背着背着觉得干坐着没什气氛,就想给自己在院子里搭个秋千……砍竹子时候给扭。”
“……好得很!”梅先生气笑,站起来在郁宁旁边走两步,郁宁下意识想要直起身子跟着梅先生起走,还没起身,就见郁先生回过身来指着他鼻子说:“你就给待在这里等郎中!敢跑打断你腿!
,委屈说:“师傅傅,要疼死。”
“好好说话!”梅先生还在气头上,巴掌掀在郁宁后脑上:“你还知道疼?刚刚还与说不打紧是谁?”
郁宁顺势就趴在桌面上,还把手往前面伸伸,梅先生看着郁宁样子,好气又好笑从怀中掏出帕子,就着桌上茶壶打湿帕子,帕子吸饱冷却茶水,覆盖在他手腕上。高热红肿地方陡然被这阵凉意刺激到,郁宁不由倒吸口气:“好疼……”
“闭嘴,郎中会儿就来。”
“哦。”
“哎!”郁宁见他凶神恶煞样子,只能乖巧应声,坐回去。他本不想问,但是还是忍不住,犹豫会儿,问:“师傅,你要离开平波府吗?”
“嗯……在这里待得够久。产业都在长安,来平波府只是为游历番罢。”梅先生想想,难得用种哄孩子口气对郁宁说:“别怕,你就跟着走,师傅在哪,都有你口饭吃。”
“……”
梅先生见郁宁不说话,耐心道:“长安风景秀丽,万里无,你会喜欢那里。”
郁宁听着梅先生话,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心里很清楚,他几乎是不可能跟着师傅去长安——他来往门在附近山里,平波府距离长安光路程就要接近个月。他如果和梅先生去长安城,那就意味着他会长时间待在这个世界,可能吗?不可能。
梅先生犹豫着看着他手腕,动作生硬替他将手腕上帕子给扎起来,边问道:“说说,怎伤?”
“师傅听肯定要骂。”郁宁苦着张脸,并不想告诉梅先生他到底是怎受伤——无他,太蠢。“师傅还是别问。”
“说。”梅先生斜他眼,凉凉说:“你要是不说,就让阿昌阿喜把你东西都收拾好,以后你就住在身边,免得今天这里伤,明天那里断。师傅年纪大,受不得你这般惊吓。”
那肯定不行啊!他肯定不能和梅先生长久住起啊!
郁宁眼珠子转转,梅先生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郁宁又打算信口胡扯,他两指屈起,副郁宁敢说谎话就等着挨打模样。郁宁假装没看见梅先生威胁,小声说:“就是……这个事情其实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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