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这就去。”郁宁拎着东西连忙往后头走去。
郁宁在这里拜个师傅,姓梅,具体叫什郁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字叫做‘茗之’,不过先生字他是不好叫,只能叫句‘先生’。梅先生是这家玉苍斋供奉,专做些修复、古玩鉴定之类活计。之前郁宁答应托人来修复这个茶杯,就是想把这件事托给自己师傅来做。
说起来也挺有意思,郁宁之前刚入城,什都不懂,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去,饿得半死又没钱吃饭,还好身上有个小时候就戴着玉貔貅,就想先拿出来当换口饭吃。紧接着就在玉苍斋中撞见梅先生,不知怎梅先生死活拉着他就要收他为徒,划拉下来堆不用每日报到又不用日日服侍老师条件后,就把郁宁给划入关门弟子列。
有梅先生在,郁宁着实是过段好日子,梅先生是玉苍斋供奉,家就住在玉苍斋附近,满屋子都是值钱不值钱古玩藏品,家里还有两个下人,知道郁宁是梅先生关门弟子后少爷少爷得叫,简直把郁宁伺候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后来郁宁发现能两个世界自由跑后,流速实在是不好控制,与师傅说下会在家里苦读后,梅先生也不管他到底有点什破事,约定半个月必须来回玉苍斋后,就放手不管。不过他也没敢忘记师傅,三不五时也弄点现代好酒好菜去孝敬孝敬梅先生。
后来他也问过梅先生为什当初定要收他为徒,梅先生斜他眼,冷哼句说是上辈子欠他,郁宁摊摊手,没放在心上。
郁宁到后头,就见着梅先生站在院子里棵紫藤树下,他穿着件月白长衫,即使年越四十,却仍旧显得长身玉立,风采卓然很。紫藤树随风飘摇着,阳光透过紫藤花落在梅先生长衫上,仿佛就像是被顽皮娃儿打翻颜料,将那件长衫染成深深浅浅紫。梅先生眉目之间有股疏淡之气,平时见着只觉得性子冷淡,现在却眼神冷冷看着他,说不上来叫人觉得害怕。
郁宁暗暗叫苦,凑上去讨好道:“这段日子不见,师傅风采依旧。”
“有你这等弟子,没给你气得早死,已经算是你对好。”梅先生在花架旁落座,手拂开桌上败落紫藤花,用眼神指指对面位子,郁宁怂得不行,乖乖也坐。
“说,这大半个月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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