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长。”
南叙听到自己“嗯”声。
李跃希充耳不闻,径直朝学长方向跑去。他怕自己晚秒,学长就会像上次在电竞场馆样不见。
“李跃希想干嘛。”马可波紧张兮兮地说,“建筑啦啦队在对面啊,他往这边走是什意思。”
南叙眯起眼睛:“不知道。”
马可波胡乱拉着南叙衣服:“卧槽卧槽,他往这边来——他在看!”
“……松手。”
唐灵初说:“所谓邪崇当然是平常人感觉不到。”
“不戴,好麻烦。”
唐灵初只好照着薛定教他说:“除去辟邪,它还有招桃花功效——不是烂桃花,是你想要桃花。”
李跃希把夺过红绳,戴在手腕上:“上,等凯旋吧。”
回到球场,李跃希和队友站成列,和对手交错握手,接着面向观众致意。
高,手臂上也没有大块肌肉,身材甚至算得上清瘦。他只是放松地站着,和队友说说笑笑,就吸引所有人目光。
个长发大头女生在场边整理给球员喝矿泉水。她搬箱子搬得有些吃力,李跃希看见,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箱子放好。女生擦擦汗,冲他笑,露出两个甜甜酒窝。
南叙记得这个女生,上次在网球场上也是她和李跃希站在起。
如果……李跃希真有女朋友,为什不公开恋情,还要对外声称单身?或许,李跃希有自己理由,但他无法认同这种做法。
南叙被嘈杂人声吵得胸闷头疼。他想起老教授嘱咐话,静心休养,切忌多思。
马可波能感觉到,全场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和南叙身上。他长这大,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这种被聚光灯打在身上感觉,果然不是他等凡人能适应得。
也就是他室友不是凡人,居然点都不慌。
等南叙摆脱掉马可波再次抬头,李跃希已经站在他面前。
学弟脸红扑扑,不知道是因为跑得太快,还是因为别什。南叙忽然想起,前几次偶遇,学弟脸似乎也是这红。
他视线落在学弟上下滚动喉结上,上面有颗小小痣。
建筑学看台观众给他们最热情回应,至于另边——
李跃希蓦地睁大眼睛。
他心动学长坐在第三行看台上,脸上没什表情,清清冷冷地坐着,把四周热闹全部隔绝在外。
没有任何犹豫,李跃希个箭步,跨过隔离场地和观众围栏。
教练在身后喊他:“李跃希,你去哪?回来,比赛马上开始!”
算,李跃希也好,不知火跃也好,随他们去吧,他还想多活几年。
比赛马上开始,李跃希准备回到场上,被唐灵初叫住:“跃跃。”
李跃希道:“你怎到这儿来?”
“给你送样东西。”唐灵初拿出根红绳,“这个是特地从大师那给你求来。你戴在手上,能辟邪。”
李跃希莫名其妙:“有什邪需要辟吗?怎没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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