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笙扶着他往卫生间走步子不由顿,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怎,你还想多标记几次?”
易嘉木回头看他眼,语调平静:“如果有需要话,随时可以找。”
从顾夜笙现在状态来看,这样信息素治疗显然非常有效,如果他信息素可以让顾夜笙少受折磨,易嘉木当然也是非常愿意。
顾夜笙定定地看着易嘉木,情绪莫名。
自从双亲在那场事故去世之后,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拥有过这种被人珍惜感觉。
抬头可以看到桌子上搁着饭盒。
个熟悉身影坐在沙发上,似乎有感应般忽然朝这边看过来:“醒?”
易嘉木揉揉有些酸胀眼睛,抱着被子缓缓地坐起来。
他看着顾夜笙打量许久,确定从神态上来看已经恢复平常认识那个样子,才稍稍放下心来。
低低地应声,易嘉木正准备下床洗漱,结果刚踩到地上忽然感到脚上有些发软,眼疾手快地扶住床头柜才没跌坐在地上。
这是种彼此之间本能依赖与慰藉,点点地,直到将全身所有力气点点地掏空,终于彻底耗尽。
最后,随着顾夜笙落在腺体上深沉吻,周围切才终于重新回归到沉寂。
易嘉木眼角还留着依稀泪痕,抬起干涩眼睛看去,可以看到身边呼吸深沉顾夜笙,这样恢复平静侧颜当中,眉心上锁终于彻底松落下来。
全身抽空感觉下没什力气,易嘉木好不容易才抬起自己手,在这张过分好看脸上轻轻地摸摸。
就如他之前想样,被顾夜笙标记,确没有觉得任何后悔。
原本应该麻木心在这瞬间柔软地塌糊涂,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笑起时眼底充满着温和光芒:“好,记下。”
易嘉木点点头,转身走进卫生间。
短暂进行洗漱之后,他又简单地冲个澡,出来后就抱着顾夜笙准备饭盒坐在桌边。
今天是六强赛最后天,不过因为顾夜笙说已经请过假
顾夜笙留意到这样动静,当即跑过来将他把扶住:“怎?”
易嘉木熟悉下这样隐约酥麻感觉,才稍微习惯过来:“没事,就是有些脚软。”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因为昨天晚上这样反复折腾太多次。
顾夜笙感受到易嘉木有些哀怨视线,心里也有歉意,但又忍不住地失笑:“是不好,没控制住。”
易嘉木抿紧唇角,思考片刻后,非常客观地说:“看来以后在比赛之前,绝对不能做这样事情。”
因为喜欢。
虽然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可是,就是喜欢。
而此时此刻,他身上也终于留下属于这个人烙印,完整且清晰-
大概是因为实在被折腾得太凶,第二天易嘉木迷迷糊糊地睡到中午才幽幽转醒。
房间里窗户已经被全部打开,这让室内过分暧昧信息素味道也冲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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