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为避免成员们训练过度而适当降低强度,但是大多数都是运用于下场对手针对性训练,每天都会生成成堆数据资料。
这些都是需要易嘉木这个助理进行归档,所以每次其他人结束训练之后,他还需要留下来整理好久。
站在仪器跟前,易嘉木可以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视线,像只无形手,粘腻地融上脖颈处,隐约间透着种暧昧。
他承认,回学校之后他确实有些故意躲着顾夜笙意思。但并不完全出于私心,方面确实需要缓缓,另方面,成堆等待他整理训练报告,是真让他忙得够呛。
不知不觉间,天
顾夜笙动动唇角,最后懒得说。
本来他就是被看那个,结果说事实都没有人信,简直心累。
顾夜笙眸色微微深沉几分,语调更是淡淡:“走时候记得带好门。”
胥翼:“好像没说要走?”
顾夜笙面无表情地看他眼:“那你现在可以准备走。”
人倒是在异元会大楼当中并没少遇到过。
但是,每次但凡需要交流,易嘉木总可以用最言简意赅语调公事公办地将顾夜笙打发,除开训练相关内容之外,几乎避开跟他所有切接触。
别说顾夜笙这个当时人到,就连胥翼这种旁观者都发现,易嘉木这是在躲着他。
“说,你们单独留下那天,到底发生什好事?”胥翼在这种时候充分发挥八卦天性,当天训练结束后没有着急离开,好奇无比地凑到顾夜笙旁边,“你老实跟交待,是不是对人家木木耍流氓?”
顾夜笙面无表情地喝口水,淡淡地瞥他眼:“如果说是小朋友对耍流氓,你信吗?”
胥翼在这样眼神里读出种随时可能会被斩草除根威胁感,当即毫不犹豫地把沙发上外套拎,特别能屈能伸:“你说得对,差点忘晚上还有个约会!”
说着,眼见顾夜笙又懒洋洋地躺回沙发副不准备动样子,临走之前,到底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轻轻地提醒句:“对待小助理这种纯情派,觉得,你最好还是别太骚得好。”
顾夜笙没说话,赏记凛冽眼刀后,又缓缓地将视线投向易嘉木身上。
这周下来,别说牵小手,连话都没说几句。甚至于,送奶茶都被不轻不重地给回绝,仔细想想,还真叫人委屈-
再经过周左右,下半赛段比赛就要正式开始。
胥翼嗤笑声:“你说呢?”
那就是不信。
顾夜笙缓缓地收回视线,回头看眼远处那个认真记录数据背影,幽幽地叹口气:“可事实就是,他看身子,还扬言要打断腿。”
语调说到这里充满委屈:“而,连要求他对负责话都说不出口。”
胥翼对他这幅苦情戏般不要脸举动给震惊到:“直以为已经够不要脸,没想到,你居然比更不要脸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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