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安静地倾听，他知道，乌勒此时也只是想找个人倾诉。
“连林谦都败于韦胜，
就更没脾气
。林谦这人虽然不喜欢，却是真正
天才。阿月，你说，这世界怎
变化这快？”乌勒醉眼蒙眬，满脸迷茫之色：“突然杀出来个冥王，在冥境折腾完还嫌不够，跑来
统魔族。哈，搞得们好不狼狈！结果，莫云海和昆仑又卯上，十年不见踪影韦胜，居然神级，还杀得林谦不敢露面，昆仑颜面大失，人心惶惶。林谦也够郁闷，同样是神级，真是奇耻大辱啊……这世道……到底怎回事……看不懂啊……”
乌勒说着说着，含糊不清，扑通下，仰面而倒，鼾声大作。
他心情烦郁，来水月这也只为求醉。
水月端坐不动，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烈酒入喉，犹如烈火。
狠狠灌几口烈酒，他就像渴极般，任凭酒水沿着他嘴角脖子流淌而下。直到脸上浮起抹红晕，他才放下酒坛，喃喃自语道：“尤西雅克没说错，老大已经疯。”
水月面前小壶小盏，浅浅地斟小半盏，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悠然惬意。
两人都是后晋魔神，平日里直走得比较近。
“不是带兵料。”乌勒又灌口，自顾自地摇头：“但也知道，这样做，无异于饮鸠止渴。现在们还有人心，到时候，连人心都失。”
“他压力太大。”水月模棱两可道。
那双仿佛永远冷静眼底深处，却升起抹炽烈火焰。他想起当年血召，想起这些年彷徨迷惘，想起这些年仿佛看不到尽头等待，想起夜深人静时每每扪心自问，想起许多许多。
自言自语般声音在庭院响起。
“因为，发芽种子，会长成大树啊。”
“再大也不能这样！”乌勒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可惜，离神级还差步。若有韦胜那强大，们处境，也要好得多。”
“你已经很不错。”水月安慰道。自从上次乌勒与韦胜战之后，乌勒修炼更加刻苦。他虽然是第五魔神，却成为魔神殿个人实力最强大魔神。
大魔神曾劝过乌勒学习战将，如此强个人实力，哪怕战将水平稍微差点，也比普通战将要厉害得多。
然而乌勒对战将没有半点兴趣，心扑在修炼上。
乌勒又灌口烈酒，感慨道：“十年前，败于韦胜之手，没想到，十年过去，不仅没有追上，反而被拉开得越远。心中只有佩服，这样男人，才是辈楷模。十年前，大家都说韦胜死，就嗤之以鼻，这样男人，怎会那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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