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烟幻化，隐约人形。
“去死……”
左莫意识
片模糊，挣扎着。
……
那个刚正威严
声音终于沉默
。左莫此时意识完全模糊，周围切都模糊起来。
模模糊糊中，他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那个声音再次开口，没有威严，只有落寞。
“愿否？”
“去死！”左莫边惨叫着边破口大骂，同时伸出中指。
……
“愿否？”
“去死！”左莫连惨叫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伸指头，唯独有气无力地哼着。
神识受伤，若没有外力治愈，不死不灭。
可怜左莫完全蜷缩成团，他已经没有力气翻滚，奄奄息，意识模糊。
隐隐约约他好像听到有谁在说话。
“汝可想活？”
古朴苍凉声音，刚正威严。
莫便快疯。
抱着脑袋坐在房顶上，痛苦呻吟不绝于耳。
左莫连哭心都有，抱着脑袋，他几乎是用爬方式挪到静室蒲团上。
他现在唯能寄希望，便是打坐能够减轻痛苦。很快，残酷现实击碎他最后丝侥幸，无论他如何运转灵力，元神剧痛都没有丝毫减轻。
整个人就好像被斩成两半，可偏偏全身完好。
“礼失心死，唯曾所立之誓……”
声音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他不省人事。
昏迷中左莫，识海中，那颗漂浮着黑色蒲公英种子悄然落下。
落下，便扎入识海，生根、抽芽、开花、结果。无数黑色蒲公英种子纷纷洒洒，飘向左莫识海每个角落。
眨眼间，识海便成为黑海。黑海忽然崩碎，无数碎片如黑色花瓣飘零腾空，化作无数缕黑烟。
……
“愿否？”
“去死！”左莫回答细若蚊呐，声息渐细，有若游丝。
……
“愿否？”
“救
！”左莫听到自己充满惊喜和哀求无力回答。
“守吾之礼、执吾之心、行吾之誓，愿否？”
“太狠吧！”奄奄息中左莫忍不住哀嚎，他忽然有种感觉，自己被摆道。
“愿否？”威严之音滚滚如雷，充满压迫感。
“去死！”左莫蓦地大怒：“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是你搞鬼……”他还想骂，可是神识剧痛，他忍不住惨叫声。
他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哀嚎着，渐渐，哀嚎声音越来越低。
无知者无谓，他对神识解少得可怜，若他修为再深些，懂东西再多些，绝对不敢如此莽撞。神识修复，即使在那些凝脉期修者，都没有太多办法。除非金丹期修者出手，才能够比较容易修复。
可是，若要位金丹期修者出手，那代价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低级修者是绝对不敢去动用元神，哪怕以擅长神识禅修，在金丹期之前，也不敢如此。
左莫只不过是位刚刚突破炼气八层低级修者，识海连续受到两次远超过他承受能力攻击，没有命呜呼，已经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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