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尸检时,有个地方让们耿耿于怀。即便是单纯绞杀,也有悖常理。那就是脖子上部淤血。看其状态极有可能是持续勒很久。不难想象,正是出于这个缘故,勒痕才清晰地保留下来,甚至都能量出凶器宽度。于是,们讨论是否存在某种谋杀方法可以形成这种状况。们首先想到是勒死后,凶手将绷带固定在某个地方,但这样就与鉴定结果不相符。按道理来说,至少需要十公斤以上
“这种想法确出现,但这时还不能完全断定。”
“可除此以外,想不出御崎准备绷带其他理由。”
“不,还能想到两种可能。是御崎老师为杀人而准备凶器,但遭到对方袭击,结果自己反而被勒死。”
“啊……”是呀,也明白过来。这个不无可能。
“这种情况下,御崎老师抱着嫁祸你目选择这件凶器推理依然成立。”
“你?怎可能。”沟口瞪大眼睛,摊开双手,“你有动机不假,但们确实次都没有怀疑你。”
收起下巴,斜眼瞄着沟口。“真啊?真令人难以置信。”
“没骗你。想想看,御崎老师要是和你碰面,哪里用得着打扮得那漂亮。们之所以关注你,只为点,就是你手腕上缠绷带。留在死者脖子上体操缎带并非凶器,这对们来说是个很大谜团。”
“当时你看到手腕,就猜到凶器是包扎用绷带?”
“看到时候还半信半疑,但事后通过调查,确认与勒痕完全致。们没有单凭这点就开始怀疑你。因为谈及你绷带时,你脸色毫无变化,而且更重要是,假如你真是情急之下杀御崎老师,难道会不拆掉绷带,还如此招摇地缠在手腕上?总之,你从开始给们印象就是清白。”
“嗯,确实。”感叹道。
“另种可能就是御崎老师被凶手蒙骗,受指使拿出绷带。这也不是讲不通。”
“是啊。”不愧是刑警,考虑得如此周全。佩服得五体投地。但话说回来,谁让他们就是干这行呢。
“推翻这些他杀说,不是别,而是尸体状况。”
“什意思?”问。
“可没觉出来还这让您眷顾。”挖苦道。
“不让对方察觉真实想法,也是警察职责。所以后来们又这样思考,凶手应该是为嫁祸你,才故意将你用那种型号绷带作为凶器。那,绷带又是从哪儿来呢?为查明出处,们几位同事专门查周边药店,但最终只是徒劳。因为你也发现,在御崎老师担当顾问田径社活动室里有同样绷带。”
“灯下黑啊。”
“在御崎老师口袋里发现钥匙上只有她个人指纹。而且田径社里有绷带这件事,外人也不可能知道。拿出绷带正是老师本人,这种想法最为合理。那,老师又为何要拿出这样东西呢?”
“和样,您也自然而然想到z.sh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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