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总该有义务透露星半点吧。”瞪着刑警说道。
“好,表情别那可怕嘛。干们这行,不习惯说没有把握话。尽管也有例外。”沟口说着干咳声,“反正迟早要公布,就告诉你些事实吧。确,那条缎带不是作案凶器。这点在尸检时就清楚。呃,尸检你知道吧?”
“知道,就是验查尸体呗。”
“旁观过很多次,还是受不。”沟口脸上露出厌恶表情,“进行尸检时候已经查明勒痕与缎带不致,宽度多少有些不同,表面纹路也有差异。可以推测凶器应该是同样带状物,但不是缎带。”
“那,你们是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凶器是绷带?”
“还有点疼,但好多。您好像特别关心伤势啊—还是,比较在意绷带?”试探着问。
“什意思?”沟口又开始装傻,但目光明显犀利些。
“也有话想问您。”为在气势上不被他压倒,正视着他眼睛说,“绷带面有黏着剂。所以猜凶手是将黏着面粘在起,也就是纵向对折之后使用,没错吧?”
沟口表情明显起变化。他也意识到这种反应已被看在眼里,但刑警毕竟不会轻易吐露实情。“不太明白你在说什。”
“凶器是绷带,对不对?不是做体操用缎带。”
下来还会有,敬请期待!”沟口拍拍肩膀,“对,还听说些有关你趣闻呢。”
“什趣闻?”严阵以待。
“听说你对生态学很感兴趣啊?”
“生态学?宣传善待地球那门课?”笑而过,“是谁说?”
“你高时个同班同学。据说分小组自由研究时,你们组课题叫《地球水资源岌岌可危》,对吧?当时提议研究这个课题正是你,并且积极参与整个过程。那个告诉这件事同学还说,从来没见你对棒球以外东西如此投入过呢。”
沟口随即将脸转到边,用食指蹭蹭鼻子下方。“为什你会这样想?”
“为什?您也太小瞧!可没有沟口先生您想得那迟钝。你们老揪着绷带不放,产生这样想法还不是理所当然吗?”然后,又指出所有报纸都没有断定凶器是缎带事。
“原来是这样,从报道上推断啊。”沟口依然只用半边脸苦笑下,“没错,你确实没有们想象得那迟钝。”
“凶器是绷带?”
“这个嘛,怎说呢……”沟口不自然地歪歪脑袋。
“是吗?”把脸扭到边,“记不清楚。”
“难道没想起些什吗?”
“没有。”用余光瞥沟口眼,“这种感觉可真不舒服,那久以前事情都被人翻出来。”
“虽然很过意不去,但这是们工作。”沟口做作地垂下眉毛,又突然将视线移到左手,像是想起什,“手腕已经没有大碍吧?”
他可能是看到手腕上没有缠绷带。甩甩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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