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霄射在他手里时，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他；尽管这种姿势让江凌有点呼吸困难，但他并没有挣扎，男人
喘息在他耳际回荡，餍足与愉悦都无从隐藏，过
好
阵子，才慢慢平息下来。
明明并没有受到情欲感染，也不曾从中得到任何快感，但江凌心里仍旧生出
「不是！」沈霄嗓音错愕，辩解道：「
只是想抱着你。」
「你下半身不是这
说。」江凌笑下。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什都不会做。」沈霄急忙道。
「又没有生气。」他语气轻松。
说实话，江凌是没办法配合对方，前两天做太多次，需要给予身体休养时间，不过察觉沈霄对他依然很有兴趣，这点倒不是什坏事。
沈霄唯考虑，大概是江凌会不会接受他。
「你都是这样追求别人吗？边哭边粗,bao地做爱。」
「才不是！」沈霄立刻否认，「除演戏之外，只在家人跟你面前哭过，从来没有人能让这……这……」
对方明显词穷，江凌好心地替对方补上，「难过？」
「不是。」沈霄脸贴在他后颈上，放弃似地道：「在比自己小很多岁（交往）物件面前哭就算，即使被当成备胎，也还是觉得很高兴，毫无自尊可言，你不觉得这种莫名低姿态很可笑吗？」
兴？高兴时候想笑，不是理所当然事情吗？」他坦然道。
沈霄嗓音像是难以置信，「喜欢你，你觉得高兴？」
「嗯。」
「那你还说不定会答应跟在起？」
「不知道跟在起对你意味着什，但知道，那会是跟以前都不样生活，需要时间消化，思考自己能不能承受。还有，如果们开始交往，以你工作而言，肯定是聚少离多，或者是远距离恋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那种交往方式。」
「要用手帮你吗？虽然可能不会很舒服就是。」
「不，不用……」
「过来点。」
「……」
「快点。」
「不觉得。」江凌答得简单，「别人话不知道，但你很可爱。」
就像沈霄无声落泪时候，他想到是人鱼公主落下眼泪化为珍珠传说，虽说这个观点很现实，但江凌向来有自觉，自己是个肤浅人，而沈霄长相与身材加上温驯个性，足够赢过世界上大多数男人。
被这样男人崇拜仰慕甚至不惜低姿态地索求回应，江凌当然不可能不开心。
「之前你也这说过，哪里可爱？」沈霄茫然道。
「不懂也没关系。」江凌翻过身，目光正对着沈霄，「抱得这紧，你是想上床吗？」
「……你想得真远。」
「你连这些都没有考虑过吗？」
「……」
对方沉默着，江凌突然懂。
对沈霄来说，似乎没有什是不能克服，就算是远距离，沈霄肯定会每天打几次电话，或者干脆跟着他出国，后者可能性还蛮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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