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分钟,或者是五分钟也不到,俩个人根本适应不只是手心相连,黑诺主动翻身,施言就已经敞开接纳他回来。黑诺蹭到自己舒服位置,满足地阖眼。施言吻下他眼皮,安心入睡。
次日施言接手饭后清洗工作,黑诺并不想推卸本职工作,但是施言坚持等他肩膀好再说。看电视时候,施言还会给黑诺捏捏捶捶,令黑诺比较汗颜。当睡觉时候,面对施言魔术般地从被罩上拽出两个耳朵,黑诺才惭愧满心。
施言喜欢浅色家居,例如
施言春风二度心没,搂黑诺躺好:“明天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没什。”
“去,讳疾忌医。”
黑诺心里有数才不肯去,安慰他:“就是吹到点风,所以肩膀酸疼,不用去,过两天就好。”
“受风?哪里有风?”因为黑诺体质怕寒,卧室里窗户密封极好,这房间窗帘也比其他房间厚密些。
在那片温暖之中回味,黑诺也喜欢身体衔接着被翻转趴在他身上。那时候他们之间最常有对话就是:“诺诺。”
“施言”
“诺诺”
“施言”
施言手环住黑诺,手会直在他背上轻抚……
“嗯,”黑诺也在想风从何处来?这脑子也不知道怎转:“你鼻子每天正好对着肩膀吹,感觉凉凉。”
施言闻声怔,看看自己,再看看黑诺,他因为枕着自己胳膊而矮下去,而自己睡姿也确实是会偎低向他,还真是对着人家肩膀。这话换任何人来听,不是忍俊不禁,就是哄然大笑,施言又不是大象,鼻孔再有力还能够刮出个二级风来吗?可关键在于施言对黑诺过分宝贝,黑诺既然肩膀疼,既然说原因在自己,那就定是,否则酸疼无法解释啊。
施言犹豫阵,抽出胳膊把黑诺放平躺,自己也躺平:“这样睡。”
“啊?”黑诺吃惊施言真相信那鬼话。
施言给黑诺双肩被子掖掖,压实,手再钻进被子下面拉住黑诺手,十指紧握。黑诺甜得象喝最纯蜜样,施言,生活中施言总是这样不刻意,但是点滴地让黑诺感动,让黑诺觉得自己是最幸福人。
可是今夜施言勤勤恳恳慰夫到中间就发觉黑诺手近乎是搭在自己腰上,到后来手也是无力地滑下来,神情好象种总算熬过去感觉。施言没有享受余下快感,就撑起身子:“怎?不舒服?”
“没,没有。”
“没有?”施言握住黑诺手掌略使劲,对方那手软绵绵没有反馈:“抓都抓不住,还说没有?”
“肩膀不舒服。”
施言跳起来,尚在半硬状态下东西下子就抽出来,带得黑诺唉呦声,随即羞得恨不得钻枕头里。施言是去开大灯,回来蹲在黑诺身边仔细查看他肩膀,外观上并没有异常,可施言能够看出来黑诺神情中隐忍。知道黑诺性子小病小灾习惯去忍,施言却看得重,就怕个错漏有什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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