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me;说,嗯,”施言舌尖舔过耳廓,向里伸入:“诺诺,跟说,fuckme;”
“F-u-c-kme……”快要哭出来声音。
“诺诺,诺诺,”施言大掌后背安抚,给黑诺短暂缓冲。
情绪见稳,屋子里温度也适宜,施言继续:“们来互相研究对方身体。依次做对方要求动作。”
“……”
?”黑诺脑子跟不上施言,连往常羞涩都掉队。
“诺诺,”施言搂住黑诺:“你太害羞,每次都太被动。你试着放开点,浪点,骚点,在床上荡点才有情趣。喜欢你*荡点,勾引,还要叫床。”
黑诺血冲百会,控制不住面红耳赤无法抬头。施言看他这模样,凑到他耳洞热热吹气,黑诺身子哆嗦,施言马上含咬耳垂,反复吐出:“舒服吧,别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有敏感区,通过调情发掘到才可以给你更多快感。”
“怎发掘你?”黑诺维持声音平稳,接受施言“被动论”批评,欲改请教名师。施言引导主动,黑诺在有限性爱里习惯接受,有时候施言稍有花样,他禁不住就蒙脸或侧头。性爱是灵与肉结合,黑诺希望施言也可以感受其中巨大、别人所不能给予快乐,所以抛开难为情、抛开腼腆、抛开骄傲,他愿意为施言演奏最美妙乐章。
施言抬起低在自己胸前头,亲亲:“诺诺,真?”
“先做吧,你想做什动作?”
黑诺想不出来,施言举例子,提示他可以是立正,也可以是下蹲,或者转圈。黑诺要施言转圈。施言脱得丝不挂,落落大方好像穿着皇帝新装样转圈。他给黑诺是跳起5下,黑诺起跳,施言眼睛就锁在那片柔软毛发,黑诺才发现施言意图。越是被注视,那里也就越敏感,微微膨胀要黑诺不由咬紧牙关。
再后面诸如要黑诺字马、侧拉高条腿尽力向上、背向施言双腿分开,弯腰以指尖触摸脚尖。当然黑诺转头就都还施言身上,但是效果不样啊,施言对展示身体不仅仅是坦然,还总是臭屁地问:“动作标准不?身材棒吧?流口水吗?”
黑诺慢慢不再感觉羞辱,动作上也克制自己紧张去放开。足足累个小时,黑诺体力上真坚持不住,药效困劲也上头,打着哈欠偎上施言,找好位置就睡。玩这种游戏会玩到困?施言苦笑着自己柱擎天,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熄灯。柜子上几张照片要他手转向,那是拍立得在中华民族园里照,定是自己洗澡时黑诺拿出来看。
施言张张看下去,全是自己。由于施言拿SONY,黑诺拿拍立得
“嗯”,红晕犹在,然态度坚定。
施言把空调温度升高到27度,怕下把黑诺羞窘到缩回去,于是在黑诺耳边低语:“跟着说.comeon,comeon……”
“comeon,”
“comeon,fuckme;”
“com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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