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星期六,又是拔军姿,长时间负荷,黑诺那身体底子吃不消。午後阳光下拔立,黑诺眼前是阵阵发黑,教官在第次拔军姿时候,就曾经告诉同学们:如果真坚持不
得五内俱焚还心有余悸,他不愿意自己再有被击溃机会。
此外,经历伤痛成长,黑诺当然也意识到他和施言之间情感迥然不同,与主流分歧。所以选择和施言结伴以後,可以预见必将是风雨潇潇条崎岖路,黑诺好不容易可以走出生命枯井,怎麽可能还为自己铺满荆棘?与其直有丝裂痕存在,他宁愿放弃;与其明知前路艰难,他宁愿改弦易之。
可是施言这样不愠不火,行故地砸下来关心、呵护,而由於邱林松和王丰存在,自己悍然绝对态度也不可行。难道就这样论持久战,直拖到自己沦陷?直拖到自己再次沈溺?不!黑诺绝对不允许是这个结果。目前情势,要把施言赶出去,不是步就可以做到,先斩断他对自己爱护,自己不可以亏欠他什麽,也不可以接受这些无法回报才可以坚固拒他於某种距离之外。
黑诺想到施言周末会出现,也想好说辞。阻绝施言频繁来访,把他定位在个客气而只可远观朋友位置,既断绝施言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又没有违背再见亦是朋友。
施言点头:“过吗?嗯,你第次离家,不放心,罗嗦点,以後你适应,也不管。再说也要开学,想勤来也勤不。”
“以後不要给拿东西,缺什麽自己都会买。”黑诺补充。
“可以,但是鳖精和蜂王浆除外。”看见黑诺欲驳,施言目不转睛迎著他黑瞳:“没有商量余地,已经不能时常见你,再不确信你身体没事,真要日日提心吊胆过吗?”
施言炽烈眼,话语中寥落伤感,对黑诺也是心尖上颤栗。再狠绝心,黑诺也做不到继续逼迫。施言伤感是真实,伤心倒谈不上,黑诺会这样做,非常符合他性格。施言也对他心思洞察清晰,现在不是大举进攻时机,适当放放,黑诺积极防备自己心反而会放松点。
送黑诺到楼下,黑诺才看见有车等施言。原来他带著车来,又与司机约好时间。施言在其後两个星期都没有出现,但是黑诺知道他已经开学。每当偶然想起他,想起他和自己就在同个城市里,黑诺都及时刹住思想车,禁止自己进入大脑禁区。那张照片被他压在柜子里最角落,但是营养品日复日陪伴著他。每次吸食,又如何做到无动於衷呢?何况还有室友们偶然提及表哥。
A大也正式开学,那天清净校园就象炸锅似,到处都是喧闹人群:校园里处处人声鼎沸,食堂里欢声笑语问候、喊叫此起彼伏,派欣欣向荣。而且那天以後,黑诺他们这些新生就开始有观众,经常下午课後,学长们就围坐操场,督军般检阅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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