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记住,啊!”黑诺突然叫出来:“求你,求求你,施言,疼,啊啊!施言,施言……”
施言得到自己要,当然满意。把黑诺半抱起来,双手都拍上他背:“黑诺、黑诺。”
黑诺双手环在施言脖子上,头都支撑不住地靠在他颈窝里,呜咽著:“施言,施言……”
颈窝里湿润要施言心疼,吻上黑诺,手托他腰上下,快到高潮时候才把他放回躺下,第三次射入黑诺身体深出,黑诺全身被热水淋样地抖得骨头都要散架。
施言轻手脚地把他翻在自己胸前趴著,那单薄身体在自己怀里直都颤抖不止。施言才觉得有点做多。他身体弱,估计禁不住这样几次消耗。
“啊,不要。”
“谁要们吵架?”
“呜呜,难受,啊!”
“告诉,说就不难受。”施言固执不肯放过。
“说、说什麽?”黑诺眼泪都出来。
施言射进去时候,黑诺身体已经是靠施言手搂紧才没有瘫下去。施言没有压住他,就著连接部位侧身要他靠在自己怀里。黑诺急促喘息後,就又立即好象无音,这是陷进沈睡呢。只手被他枕著,只手还在他身体上爱抚留恋,施言宠爱地亲亲他後颈,半睡状态下黑诺不舒服地蠕动,想离开身体相衔接。
施言把他腰腹按住,又向後挤挤,自己也同时前顶顶,在黑诺耳边:“们吵架,是於瑶;你复课,也是於瑶。以後不准见她,听见吗?”
黑诺累得几乎虚脱,今夜施言好象饥饿猛兽,又好象无期限地长久不离,现在也不肯放他身子,後面又烫得火灼样疼,所以也听不清施言话就睡梦中嗯嗯地敷衍著。
等施言讲完自己要说,问黑诺:“吵架为谁?”
黑诺已经无声无息,彻底会周公去。
等清理时候,施言承认自己做得不
“谁要们吵架?”
“谁?谁要们吵架?、不知道,们没、没吵架。”
“於瑶要们吵架,知道吗?”
“於瑶要们吵架,知道。”
“记住?”
施言哪里肯受冷落,这晚上怨气,和於瑶临走挑战书,都要他怪到黑诺身上。明明是於瑶害黑诺,黑诺还把她当好人,当朋友,还说喜欢人家,施言是已经给於瑶判死刑,岂能要黑诺记得她好。
怒火上来施言,欲火样熊熊,放黑诺平躺,抬起双腿,就著汩汩冒精液小洞就滑进去。才进入梦乡不到小时黑诺,在昏睡中被抛起到高空,推至浪尖,瞬间就又跌落谷底,心都忽忽悠悠半空没个著落,下面入口处粗大铁棍高温灼灼,捅得个人七零八散,阵阵钻心疼。
“不要,疼,不要。”黑诺挥手想抓住自己身体上起伏影子。
施言握住他手,把他拉近,这样体位会冲击加速度更快、更猛、更深。黑诺在串串千层浪冲击下,呜咽啜泣不已:“不要、施言,不要,啊!啊啊!”
“谁要们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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