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爸爸也想到同时供养三个大学生困难,拿不定主义。周小玉说:“要不是黑诺自己做主读文科,能考不上大学吗?”这是要黑爸爸怒极事,所以想这也算黑诺自做自受,罪有应得吧。家
来,於是拖他到院子里好拿笤帚没头没脑就打下来。
妈妈和哥哥们也觉得黑诺太大胆,这事做过分,应该教训要他长记性,所以也没有人来拉开父亲。笤帚被打劈以後,黑诺也被父亲踹倒,见到手里四散笤帚,父亲手扔,看见边上棒子,这是绑拖布用,还没有来得及绑呢。黑诺才想从地上站起来,棒子就落下来,黑诺不敢躲闪,只是抱著头部。
到後来还是妈妈和哥哥劝拉著父亲进屋。黑诺不敢进屋、站在院子里等,再後来就是被罚回去跪著。第二天早晨他在跪得迷糊时候,父亲进来吓醒他。被拽到院子里,跪夜腿本就支撑不住,所以没有打几下,他就被棒子撂倒。父亲上班前交代双胞胎小儿子(他们还没有开学呢)看好他跪在院子里。
中午母亲下班先回来,怕父亲回来看见他又生气,告诉他先回屋子里去跪著,等他爸上班再跪院子里。虽然立秋都过,秋老虎也挺猛,下午黑诺在院子里跪晒著又饿又渴。他跪著看不见弟弟那屋里,估计著他们睡午觉呢,就起来去厨房喝水,才喝到半,厨房纱门就被敲:“你干什麽呢?”
黑诺吓跳,咽嘴里水:“、喝水。”
弟弟撇嘴:“爸可说不准你起来,你看你把咱爸气。还有你考那也叫分啊,别人问,都不好意思说。”
“对不起。”黑诺赶紧回去跪好。
晚上趁家里人都睡熟,黑诺在厨房偷吃剩饭。他倒好杯水回去,因为地上凉,他感觉後半夜寒气就往身子里窜,他怕自己会尿血,先把氟呱酸吃。跪不住,他就把凳子拿过来,自己可以趴在上面偷睡会。不过他睡得警醒,黎明时候就把凳子放回原位不敢再睡。这样持续几日,他不用再罚跪,可是避免引起父亲怒火,吃饭时候家里人不要他出现,等父亲吃完,他才吃。
父亲也在和母亲商量怎麽办,打也打过,可气不可能消,切也都不可能逆转,现在要解决是黑诺下步问题。其实就两点:复课重新考和考招工。周小玉做为妈妈,自认没有亏待过前房儿子们,而且还喜欢老四和老五,现在老四毕业、老五也在大学里呢。周小玉把这些话讲,再问丈夫自己这些年後妈做得可公正,自然是得到丈夫完全认可和感谢。
於是周小玉说,双胞胎今年就上高中,他们可是上大学就两个人,两份花消,现在不紧著存钱做好准备,难道自己这对儿子反要进不大学受教育?每个孩子都应该公平,黑诺家里也给他机会进大学,是他自己不珍惜才失机会,何况复课笔费用,将来上大学两年後就是家里要同时供三个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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